葉鶯的歌聲變得婉轉哀怨,如同絕唱。
砰!
巨響與悶哼同時迸發而出,來自盛宴的攻擊並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葉鶯疑惑地睜開雙眼,映入瞳孔的是那道鳶尾花一般的身影。
「哈。」
王錦面色有些蒼白,卻依舊倔強地露出笑容。
硬接下這一擊對他來說並不輕鬆。
「第二步計劃失敗了…本來這個時候我應該正在愉快地薅羊毛。」
年輕人開口,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話。
「不過我還挺喜歡聽她唱歌的,所以不能讓你動手。」
少年清冷的聲音響起,他對著盛宴擺了擺手,笑容燦爛。
「喲,不是說要親手送我下地獄嗎?」
「我來了。」
霰彈槍轟鳴,銘刻在其上的咒文一條條地消失。
被束縛的力量徹底解放,這致命的武器露出了原本的猙獰面容。
彈丸裹挾著熾白的火焰,將怒火與制裁送向面前那充滿罪孽的身影。
美德形態——全解放。
——
「纏上我了?」
李慧皺了皺眉,看著身前那時隱時現人影。
按照正常速度來講,她早就應該到達那並不算遙遠的宅子了。
可無論自己怎麼走,這份距離都沒有半點改變。
偏偏自己身上的裝備都沒有反應,就好像一切都是正常現象。
這怎麼可能?
「不過這樣也好。」
李慧眯了眯眼睛,再次邁步走向面前的人影。
一次不行就殺兩次,兩次不行就殺三次。
至少這東西不會去找王錦的麻煩。
叮!
骨刃划過,將那道身影再次砍成兩段。
可卻並沒有什麼用。
他依舊跟之前一樣,毫無道理地消失不見,只留下一聲低語。
「投身盛宴吧。」
「該死。」
李慧眯了眯眼睛,繼續往前走著。
在她身後,剛剛消失的屍體再度出現,同時還閃爍著紅色光芒。
片刻後,詭異的花紋從他身上緩緩浮現,隨即擴散到地面。
這種變化並不只發生在這裡。
它發生在李慧殺死過這個男人的每一個地方。
這些地方同時散發出濃烈的血腥氣,身下的花紋也隱隱在互相聯通。
就好像在進行什麼不可告人的獻祭。
——
「a陣型前進。」
伯勞揮了揮手,帶著身後的隊員緩緩向前推進。
他很擔心李慧,卻不能放棄自己鎮壓官的職責。
哪怕再著急,也要把任務放在第一位。
也正是這種踏實冷靜的態度,讓他在趙光明調職後成功爬到了這個位置。
「頭兒,不太對勁。」
瘦高瘦高的男人看向伯勞,輕聲開口說道。
他的裝備不太一樣,看起來應該是小隊長一類的人物。
「剛剛穩定下來的污染濃度突然開始下降了。」
「下降?」
伯勞挑了挑眉毛,心中略微有些不安。
他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下降通常意味著有什麼東西在吸收污染。
可能有更恐怖的東西正在醞釀。
那顆他親手送給自己的心臟。
一直以來,就是這東西維持著她早已經破敗不堪的身體。
顯然,自己的哥哥已經不耐煩了。
甜腥的風颳過,將她淺棕色的髮絲微微撩起。
葉鶯的歌聲變得婉轉哀怨,如同絕唱。
砰!
巨響與悶哼同時迸發而出,來自盛宴的攻擊並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葉鶯疑惑地睜開雙眼,映入瞳孔的是那道鳶尾花一般的身影。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