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羅感覺耳垂一晃一晃的,他抬手迅速一摸,黃金耳飾被切下了一小塊。
轉過身,一點金黃色的光芒在葉流雲手中閃爍。
「你的咒術,到底是什麼」
葉流雲微微偏頭,露出深不可測的笑容:「只是匯聚了眾人希望的救世之光而已。」
……
……
周銘按照古籍上所記載的方式行駛了不知多久,終於,他們看到了蓬萊島。
「終於出現了,這可能是我們唯一一次登錄蓬萊的機會,徐福在書上寫到,他在離開蓬萊之後,沒能找到陸地,曾經也有很多次想回到蓬萊,結果卻再也看不到那片大霧,所以大家要抱著只能見到蓬萊一次的想法。」周銘說。
王思言伸了個懶腰,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鬆了口氣了!」
她撐著雙手,偷偷往旁邊看了一眼,見四下無人,挪了幾步靠近周銘。
「好不容易休息了,我們也很久沒有……」
周銘瞥了王思言一眼,說:「得保持警惕。」
「你保持什麼警惕!」王思言用力錘了下周銘的手臂,「睡覺總要睡的啊,你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不樂意,只是出門在外的——」
周銘話沒說完,就一把被王思言掐住脖子,低聲罵道:「老娘等你等了這麼多年,你現在就這樣啊!有本事你以後別找我,否則待會上島就別想逃過去!
一天到晚,救世救世!幫你救世也要餵飽了才有力氣啊!」
王思言幾乎要被氣暈了,她自詡相貌身材無人能及,身體柔韌也好,聲音也甜,追她的人當年集合在一起可以開一個大型運動會,哪個男人見了她不想和她發生點什麼
結果周銘現在卻擺出這副態度,這副態度是最傷人的,因為這樣顯得提出這種要求的自己很像一個蕩婦,她明明不是,她只是想讓周銘也開心開心。
王思言卻想越氣,想到當初她喊停周銘不停,現在她想要對方卻不給,手上就開始吃勁。
「思言,痛!我錯了,我只是擔心影響不好。」周銘縮著脖子道。
王思言鬆開手:「算了,誰稀罕似的!太監!」
她用力揍了周銘一拳,走到大船邊,扶著欄杆瀟灑一躍,從大船上跳到了幸運號上。
周銘揉著脖子,感覺有點無奈,心說女人都這樣嗎感覺沒一起前,思言要溫柔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