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身為咒術師,這點也無需在意了。星月姐在大學時是什麼樣子的她從沒跟我們詳細說過大學的事。」周銘說。
劉菲和王落雲都露出十分微妙的神情,似乎概括平星月的事跡,是一件十分為難的事。
「平星月她,學什麼東西都很快,文化課非常優秀,實戰課也是如此,不管是徒手格鬥,還是持械格鬥,亦或是射擊,成績都很好,但她是一個很難……很難理解的人。
她人緣是相當好的,但往往和她相處時間一久,關係就會變得很差,我和落雲也是這樣,起初與她是很好的朋友,但最後卻因為一些矛盾分開了,當然了!錯不在她,是在我們。」
周銘認真聽著,覺得很新奇,對方對星月姐的第一印象,就和他大不相同。
「發生了什麼嗎」
「也不能說發生了什麼吧,她總給人一種很微妙的,難以形容感覺,有時候讓人覺得言行不一,就像她似乎很喜歡小動物,在談論貓貓狗狗方面知道得很多,但遇到流浪貓流浪狗卻從不多看一眼。
我曾經問過她,她說世界上流浪貓狗多得去了,她怎麼可能都同情得過來。
這種回答讓人覺得很不爽,當時我就是這麼感覺的,直到後來成了咒術師我才覺得她比我們走得快多了。
她和普通人感覺很不一樣,這種不一樣不是簡單的優秀,或者天才所能形容的,是吧落雲」劉菲看向身邊的王落雲。
王落雲愣了一下,用力點了下頭:「嗯,而且當時在學校里,雖然她的成績很優秀,但遠遠算不上天才這一行列,畢竟她連咒術都沒有,但直到最後加入有關,我們才知道她早就覺醒咒術了。
只是在大學裡她完全沒有使用罷了,在加入有關後,曾經有一次任務與她相遇,我問了她這件。
她說根本沒有公開咒術信息的必要,上學的意義在於提升各項能力,而在咒術方面,不管是訓練還是理論學習,都無法讓她在咒術上進一步提升。
她從不給別人了解她的機會,她覺得你有必要知道這些事,才會告訴你,如果沒有必要,就什麼都不說,所以怎樣的人才能稱之為朋友呢至少我覺得我們肯定不算是她的朋友,而我們對她的了解也只有冰山一角,這種感覺,讓人很不爽啊!
或許就是這樣,才會和她鬧掰吧。」
「說是鬧掰,也只是單方面的劃清界限,只是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不再與她來往,但其實從始至終都沒被在乎過,正因如此,才令人倍感不適。」劉菲補充道。
談話間,總指揮已經端著茶水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