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辦公室休息室里!
「你畫的哪張呢,是不是也藏在這裡?」秦梵要不是看著謝硯禮那張清冷寡慾的臉不敢碰,都想掐著他的兩頰審問了。
秦梵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掙脫了他的懷抱,連忙撲到床上去夠那幅畫。
謝硯禮看著她纖細的腰肢背對著自己,眼眸微暗,俯身勾著她的腰肢重新攬了回來:「放心,不會有人進來。」
隔著薄薄的針織布料,秦梵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身上那堅硬的熱度,肩膀陡然一僵。
原本輕軟的嗓音也帶著不穩的警惕:「謝硯禮,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這裡亂來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謝硯禮薄唇上彎,知道她誤會自己的意思。
轉而將她肩膀扶正,正對那雙濕潤的桃花眸,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眼尾的緋色痕跡,眼底閃過一抹笑痕,嗓音悠悠:「是啊,家裡不能住,只好藏在辦公室。」
「本來不想做什麼,可一想到好幾天都不能回家,便覺得謝太太今日過分可口。」
說著,男人溫熱的指尖微微下移,從眼尾碾磨到嬌艷欲滴紅唇。
修長手指慢慢地在她唇縫之間來回摩挲著,紅唇逐漸濕潤如花瓣淋上露珠,珠水迸發,扯動唇肉,潮濕了幾乎半根食指。
秦梵被他難得主動的撩撥給弄得怔了幾秒,就短短的幾秒鐘,便被趁虛而入。
她張嘴咬上那根手指。
卻發現,牙齒軟得像是磨他。
「謝先生,光天化燈之下,你請自重。」
秦梵本來想說光天化日,然而抬眸便看到熾白色的燈光閃耀,下意識造了個詞。
謝硯禮從善如流地抽出手指,看著上面那清晰的齒痕,漫不經心地豎起在她面前:「誰不自重,嗯?」
秦梵:「……」
狗男人還倒打一耙!
秦梵平復下心情,坐在床邊,水眸瞪著他:「你把油畫拆下來,我要走了!」
差點中了美男計。
「不拆。」
秦梵:「???」
這話是從謝硯禮嘴裡說出來的,怕不是被什麼鬼附身了吧!
「不什麼,你侵犯我的肖像權!」秦梵冷哼道,「還有你手裡藏著那副油畫,是不是瞞著我有什么小秘密?」
「你到底畫了什麼?」
秦梵倒不覺得他畫的差所以才不給自己看,因為今天她旁敲側擊問了下裴楓,謝硯禮畫技非常好,尤其是油畫,當時上大學時,還差點辦畫展。後來是他不感興趣,才不了了之。
秦梵眼眸眯起:「你不會是畫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當時她雖然躺在花瓣床上,但身上也不是不著寸縷。
秦梵試探著說了句,「裸、體?」
謝硯禮拍了拍她的腦袋:「想什麼。」哪有那麼簡單。
聽說不是裸、體,秦梵這才鬆口氣。
那他藏著掖著幹嘛?
秦梵更好奇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先把以前那副掛在書房上的人體油畫收起來,大剌剌地掛在這裡像什麼。秦梵故意雙手環臂,激他:「你不會是晚上打算看著我的畫像自、慰吧?」
謝硯禮若有所思,「好主意。」
男人微微彎腰,唇瓣貼著她的耳朵,用清冽的嗓音在她耳邊落下一句話——
下一刻。
秦梵驀地推開他往外走!
「不要臉!」
秦梵漂亮小臉緋紅,眼眸含著水色,就那麼跑出了辦公室,活像是背後有人追。
節目組立刻追上去拍攝:
有人喊著:「秦老師好像被嚇哭了!」
天吶謝總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秦梵這樣的大美人在面前,都能給人家嚇哭。
就算是不滿意這個代言人,也沒必要這樣吧。
還留下第二攝像師拍攝辦公室門口。
卻見謝硯禮看都沒看敞開的辦公室大門,氣定神閒地走向辦公椅的位置,對著守在門口的秘書道:「清理無關緊要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