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梭到達基地的時候,霧月整個人都紅了,脖子鎖骨全都是沈確留下的吻痕,她頭也不回看都不敢看沈確轉身就走。
沈確得了甜頭,故意慢一步放霧月一馬,目光落在霧月通紅的臉別開的視線,等到電梯徹底關上門離開,沈確一直壓著的嘴角終於忍不住慢慢勾起來。
滿腦子都是,
喜歡,好喜歡,喜歡的大腦都在發蒙,渾身都在酥酥麻麻的過電。
天曉得他到底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讓自己沒有追上去。
要不是怕霧月現在的身體受不了他的體力,他根本不可能放她走。
霧月回到房間,走進浴室脫下裙子,對著鏡子滿身的吻痕,她猛地捂住臉。
沈確...這個臭流氓...
這和直接做了有什麼區別啊!
簡直比之前直接做還要讓人招架不住!
第二天一早
霧月去種植園采了新鮮的雛菊放在沈確父母的墓前,轉過身的時候沈確就站在她身後。
霧月驚訝,「你走路都沒聲音的?」
沈確走近霧月,攬住腰撫住霧月的後腦勺低頭親她。
霧月不好意思的推他,「你父母都在看著。」
沈確單手把霧月抱起來,「那我們換個地方。」
回到房間,剛關上門,沈確單手托著霧月抵在門後,湊上去深吻她。
霧月攬著沈確的脖子,被他親的不得不仰起頭。
霧月的聲音斷斷續續,「你這個人....都不知道節制的嗎?」
這才一清早!
沈確親吻霧月的耳垂,「我讓你回去太太平平睡一夜已經夠節制的了。」
霧月是睡好了,他一夜都在輾轉反側,渾身冒火。
就算不能做,他也想和自己老婆睡在一張床上。
早上聽到霧月開門的聲音,他想都沒想就跟了出去,看到霧月竟然一早是去祭拜他的父母,瞬間整個人都飄飄然。
沈確抱著霧月坐上沙發,他的手托著霧月的後背就想解她裙子的拉鏈。
霧月掙扎,「沈確!」
沈確啞著聲音,「你別亂動,我不做,我就...」
霧月推開沈確,和他拉開距離,反手把沈確褪到一半的拉鏈拉好。
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看著對方都在小幅度的低喘。
霧月色厲內荏,「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回江家了。」
沈確深深的看了霧月一眼,站起身去做早飯。
霧月站在原地等待情緒終於平復,忍不住看了沈確一眼。
沈確剛把粥熬上,低著頭正在煎雞蛋。
霧月猶豫一秒,覺得自己剛剛是不是反應有點過激。
她走到沈確身邊,探出身子,把頭湊到沈確臉前,「生氣啦?」
沈確空出一隻手輕輕把霧月的腦瓜子推開,「到邊上去,一會兒油蹦到你。」
霧月繼續湊過去,「真的生氣啦?你都不看我了。」
沈確直接關火,拽掉圍裙,一把摟過霧月,低下頭就開始親她。
被沈確摁著親的滿臉通紅,霧月小聲說:「你放開我呀。」
沈確不願意,「我剛剛要親你又不讓,這又自己湊過來,我要還放開你,我真特麼成菩薩了。」
霧月不停的推沈確,想把他的手拿出來。
沈確才在生氣霧月說要走,人現在自己送上門來,他準備來點真格的。
霧月被沈確摁在飯桌邊的時候,甚至還處在懵逼的狀態。
沈確的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桌面上,霧月被他逼近的不得不上身後仰,沈確整個人靠了過來。
霧月的耳邊傳來他低沉的呼吸聲,「你不許回江家,你只能和我在一起,哪也不許去。」
霧月重心不穩,下意識的勾住沈確的脖子穩住身形。
沈確單手托住霧月的後腰,讓霧月緊緊靠向自己,與他嚴絲合縫,密不透風。
霧月,「你一清早就要脫我裙子,我才那樣說的,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