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那就是腦子裡長瘤子,然後異常分泌生長激素,最後讓人快速增高。
難怪父母之前會那麼緊張,小妹會那麼不懂事硬拖著竹心怡出去逛街。
唉,在發現這一點之後,衛小北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既為家人的擔心,關心而感動,但又為怎麼說這事而頭痛。
這可與師父,師兄們不一樣。
師父,師兄與自己的關係再親密,彼此之間都留著很大的個人空間。
但父母家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會無微不至的關心你,逼著你去醫院檢查等等。
衛小北倒不是反感這種事情,問題是這種事情壓根就沒法解釋。
「是二次發育,前兩個月,我就去醫院檢查了,是翠湖市最好的醫院,真的,兒子很惜命的。」
還好,衛小北現在腦子比以前轉得快多了,很快就想出了一個較為穩妥的說法,企圖將此事掩蓋過去。
但衛母也不是那麼容易糊弄過去的,隨即又追問了幾句,幾乎就將衛小北問得快要張口結舌了。
最後,衛小北不得不打出了竹心怡這張牌,表示竹心怡也知道這事,方才勉強將此事揭過。
之後,衛小北趁著上廁所,給竹心怡發了個簡訊,千叮萬囑。
待竹心怡與衛小雲回家後,方才將此事擺平。
在接下來的數日時間裡,衛小北除了享受親情之外,更是將精力用在了打探那詭異客車的事情上。
最終,在衛小北帶著竹心怡去參加一場同學聚會的時候,一個在交警隊工作的同學在閒聊的時候,將客車的事情提了幾句,引起了衛小北的注意。
為此,衛小北抓住這個同學,著實狠狠灌了不少酒,方才將其嘴巴徹底撬開。
原來,當天晚上十點不到,就有過路車輛發現空著的客車後,就打電話報警了。
之後,交警隊,刑警隊都派了人去,但與衛小北一樣,他們並沒能找出什麼線索來,唯一找到的線索就是這輛客車原本是從下面某個鄉鎮開往縣城的,客車在出發的時候,至少裝了半車乘客。
但由於這種鄉鎮客車在經過其它鄉鎮的時候,都是隨上隨下,乘客壓根就沒有定數,因而這客車最後有多少乘客,也很難統計出來。
在苦尋沒有線索的情況下,交警隊的人就將客車拖到路邊放置,也沒敢動車上的東西,只是有兩個刑警隊的警員在旁邊的警車上守著,準備等到白天再繼續勘察。
變故就在凌晨不到兩點的時候發生。
兩個刑警一邊抽著煙,一邊聊著天,目光不時掃過那輛停靠在路邊的客車上。
其中一個老刑警就開起了玩笑:「小李啊,你說這客車會不會是一輛鬼車?一車人怎麼會突然消失了?總不可能他們在這裡停了車,一個個跳到河裡去了吧?」
另外一個刑警剛剛進入警隊不到兩個月,在裡面還只算是一個新嫩毛頭,都沒有怎麼經歷過什麼,一聽這話,頓時全身毛骨悚然,目光就盯在了公路數十米外的小河上。
如果在白天,在人流擁擠的場合里,這樣的話,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被嚇住。
但這是黑夜,就連公路上都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往的車輛了,四周漆黑陰暗,就連從車窗吹進來的風都透著一股涼意。
老刑警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著實有些嚇人。
「老王,你別,別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
刑警小李雖說聽得後背發涼,但也不願意露出過於害怕的神色,那樣的話,只要這老王回去警隊一說,自己的面子就全掉光了。
作為一個刑警,居然會怕這些,說出去著實沒有面子。
「開玩笑?這種事情,在我們警隊遇得多了,明天你去檔案室翻一下就知道,那些沒法偵破的陳年老案,什么女人吊死河邊,夜半客車出現男屍,多得去。」
老刑警笑了笑,說出來的話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語氣卻有了一些變化。
你妹啊!
如果不是到車外更害怕的話,這小李都想要直接推門而出了,實際上他心底卻有一個莫名生出的念頭,這老王別是什麼妖魔鬼怪變的吧。
啪嗒,就在這時,那客車上突然傳來一絲輕微的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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