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嚇得一激靈,猛然意識到,現在正在執行事件,男子固然可憐,他的處境難道就很好嗎?
對不起了,兄弟連道長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已沒了任何情緒,只有平靜到極點的冷漠。
拿起手術刀,連道長像換了個人似的,平時的畏畏縮縮、膽小全都消失不見,看向男子的眼神像看死豬,沒有一絲波瀾。
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當心態轉變之後,比誰都像變態醫生。
不過連道長並非把自己當做了殺人機器,頭腦正在不斷運轉著,他好像發現了一些線索。
主任提到過,今晚有十個肉豬進行器官摘取,看似只要他做完十場手術就能活命。
但萬一人數不足十人呢?比如只有九人!
那豈不是要自己上去才能填上這個窟窿?
可是手術室與外界隔絕,連道長無法確定人數,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發展。
不管怎樣,現有的情報不足以得出任何結論,眼前男子是非殺不可了。
「抱歉,要怪就怪這該死的鬼東西吧!」連道長心裡暗嘆一聲,一道寒光閃過,男子的肚子多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男子猛然躬了起來,雙眼暴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誰也體會不到他此刻內心的恐懼。
本來待的好好的,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連反抗的權力都沒有,何其悲哀!
連道長神情專注,動作越來越快,男子從最初的痛苦到目光呆滯,封條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嘴巴上掉了下來,嘴巴長得老大,卻沒有一絲聲音發出來。
他已經死了。
腸子都被連道長扯了出來。
連道長按部就班地取下了他身上的所有器官,將一個個充滿血污的鮮活器官放進充滿液體的容器。
這一次手術持續了一個小時,這還是在連道長精湛的技術支撐下才能做到的。
直到最後一個器官摘完,連道長才鬆了口氣,目光慘然地看著主任檢查器官。
不管因為什麼理由,他終究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違背了身為一名醫生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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