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騸馬被賣去了旅遊牧場。
當然了像是配種費什麼的老盧用的都是自家牧場的馬,並沒有給錢。要是算上配種費的話說這盈利能力的估計要縮水三分之一。
呂耀帶著盧顯城騎上了四輪的小全地型車,來到了大馬廄背面的圍欄,五匹小馬分別被放到了左右兩個圍欄里。
「蘭花醬,玫瑰醬高師傅說七月再送到馬房去……」呂耀對著盧顯城介紹著這些小馬的安排。
說完之後對著盧顯城問道:「咱們明年是不是調匹小牡馬回來了啊,只有這兩匹小牝馬我覺得咱們馬房有點兒單薄」呂耀說道。
幾年以來,馬房那邊第一年才兩匹新馬參賽,這麼大的馬房原本就不滿,加上今年要再退役四匹牝馬用於繁殖,馬房的馬就更少了。
「不用了!咱們有這兩匹就行了,看明年小馬駒中有什麼收穫吧,就算是調回來馬,形勢也末必比現在好上多少,明年牯山賽馬會的激烈程度我看懸,咱們就別添亂了」盧顯城嘆了口氣說道。
從三年前牯山這邊的牧場就開始出好馬了,盧顯城這邊的九大牧場雖說在育馬上領先,但是出好馬出銀冠也不再是九大牧場的專利了,兩三年以來,先後超過十三匹銀冠馬出生,其中八匹被賣到了國外,剩下的五匹留在國內,有三匹都是今年是第一年上道,至於准冠馬正當年的就有二十三匹之多,今年更是不下十五匹的新馬參賽。
這麼多的好馬,標誌著牯山賽馬場正式進入『戰國時代』,銀冠馬已經不再具有以前一個級別場比賽的統治力了。
可以說現在牯山賽馬就馬匹的水準來說,廣市拍馬都追不上,雖說不像是日本杯啊,杜拜世界盃啊這種一水兒銀冠一半金冠一半的賽事,但是比起日本人自己玩的什麼gi最多也就是半步之差。
而且開放性來說牯山的賽馬可比日本人開放多了,牯山現在是全開放,所有的國外馬主(特指幾大賽馬國註冊的賽馬),都可以帶到牯山比賽,而且還可以自帶騎師,練馬師,騎師和練馬師可以很容易的就憑著自己現有的執照,換到短期的牯山賽馬會執照。當然了長期的話你就必須再考了。
也就對於國外馬和國外人完全開放!
但是日本那邊呢到目前為止,日本還沒有對國外馬開放這些比賽,現在能讓國外人帶馬參賽的還是老樣子,日本杯等廖廖幾場,而日本賽馬因為獎金原因,更樂意呆在國內,海外比賽對於日本賽馬的吸引力並不高。
「就這幾匹牝馬,咱們明年的成績能看麼?人家尤總那邊,一年也拿不了幾個冠軍,但是人家那裡十五匹馬參賽,是個公開賽就能看到人家馬的影子」呂耀說道。
明年馬房那邊在賽道上的馬匹也就這麼幾匹,而且都快是清一色的牝馬了,這樣的表現在別人看來就像是要放棄了似的。
盧顯城笑道:「沒事和他比什麼!」
尤廣富這老小子也算是奇葩了,他的馬廄不是說不產好馬,而是產的好馬一半被他賣了,另一半則是拉去了紐西蘭還有蘇格蘭比賽去了。要說這老小子也夠運氣的,前年就產下了一匹金冠馬,被老盧一看之後,這貨就命明為的盧,給扔到了蘇格蘭去了。用他的話說,人家看中的是『國際聲譽』。
正和呂耀聊著呢,盧顯城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發現是岸田圭介打來了,於是直接當著呂耀的面接了起來。
「顯城,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岸田圭介那邊連扯的功夫都沒有就開始和盧顯城說起了自己聽到的消息。
「靠,這麼快」盧顯城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消息對於盧顯城來說真的是壞消息,日本競馬會這邊作出了一些馬主政策的調整,對歐美的馬主『放寬』了一些,但是其中的一些條條款款的對於像盧顯城這樣的非賽馬大國馬主的限制更強了,可以說如果按著新政策來的話,盧顯城這裡就算是硬著頭皮要參賽,能參加的比賽也就那麼廖廖幾場,贏下來的獎金估計能打平一年一匹馬的開銷就算不錯的了,這還是贏下所有比賽的情況之下。
但是對於比賽來講,銀冠和金冠只是表示了實力對比而以,沒有說一定就能贏下比賽,訓練調教什麼的也同樣重要,要不老盧還雇什麼高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