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練馬師沒有這麼明說,但是顧長河知道練馬師就是這個意思,自己只是給達達小子的發揮做好鋪墊就成了。至於中後段,其實就是看顧長河自己發揮了。到於練馬師的計劃能不能實現,那就不是顧長河能夠關心的了,但是就顧長河自己來說,相信如果讓高仁來安排的話,他可不會犧牲一匹馬的奪冠幾率來搞這東西。
如果風向標不是九大馬房的馬,顧長河才不會策騎呢,也不會去給邁克和他的達達小子打什麼掩護。不過現在杜國豪通過盧顯城這邊提了,顧長河知道自己沒有什麼拒絕的餘地,就像是大家說的,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策騎大震憾和蘭花醬、玖瑰醬包括刨皮刀的機會,偶爾騎給別人打打掩護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順風順水的進了閘,也沒什麼好說的,顧長河兩邊人的又都不認識,一進了閘顧長河就把自己的護目鏡戴了起來,專心的等著開閘的那一刻。因為沒有太大的壓力,而且任務就是打掩護,顧長河這邊相對來心情自然是輕鬆不少。
蹲坐在馬鞍上,顧長河甚至一邊在打著風向標的鬣毛一邊哼起了小曲兒。
「嗯!一個貨被踢出了比賽!」顧長河一轉頭看到了一匹馬撅腚伸腿的不肯進閘,一直耗光了三分鐘的時間,至少在今天是如了願,這貨不用進閘了,被工作人員給牽了下去,一同下去的還有它的騎師,這見馬名叫北方之光,贏得了去年的葉森打比,誰知道今年的第一戰而且還是大獎賽,連奪冠的可能性都沒有就被牽下去了。
對於北方之光的馬主和騎師來說這是災難,對於其他的馬和騎師來說這是好事情,如果不是考慮一些其他的因素,相信很多騎師都要彈冠相慶了。
顧長河估計就是其中一員。
怎麼不這樣多弄下去幾匹馬,利下六匹都進公告牌多好啊!顧長河心裡想道,雖說進了公告牌獎金少的可憐,只有差不多兩萬美元一匹,也就是第四到第六都是兩萬美元這價,不過閒著也是閒著嘛,自家口袋裡多上這麼兩三千塊的又不是什麼壞事。
連顧長河這樣的人都開始在閘道里想這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可見這場比賽顧長河一點兒也不會緊張了。
別管顧長河緊張不緊張,所有的剩下十七匹馬進入了閘道之後,沒有一分鐘,啪的一聲閘門就開了。
顧長河和風向標就溜了出來,一跑出了閘顧長河這邊還準備大放呢,誰知道已經有人替自己幹了這個事情,整個比賽的步速直接一點兒停頓都沒有,直接就穩步上揚,馬群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牡馬的比賽比牝馬要精彩的多,參賽的都是4歲以上的成年牡馬,而且還有這麼多的冠馬,比賽的一開始大家立刻就擺出了一副撕破臉的架式,你快我比你還快,大家似乎對於老大的位置相當中意,四百米剛過來來回回換了三次領頭馬。
好傢夥!顧長河一看用不自己帶馬速都上來了,現在主力選手達達小子和邁克面臨的問題可能不是步速不夠,而是步速過快的局面了。
不過顧長河覺得這就不關自己和風向標的事情了,步速慢還有的辦法想,步速快那就只能大家一起快了,阻擋是能讓前面的馬速慢下來,不過顧長河可沒有興趣去試,甚至跑到隊伍前面來減速都不敢,別說顧長河了所有知道牯山馬會懲罰條例的騎師都不敢,惡意阻擋和不全力策騎都是要禁賽的,而且禁起來都是一年兩年的,專業騎師們哪裡受的了這個!
轉頭望了一眼邁克,顧長河暗地裡對他說道:你自求多福吧!
反正也沒什麼戰術好言,顧長河完全就放鬆了,只要風向標向自己要韁,那顧長河二話不說直接就給,等於就是想怎麼跑怎麼跑了,不是人控馬而是馬自控,顧長河成了擺設。
隨心所欲的跑到了最後的四百米,一進入了直道,顧長河瞄了一下四周才發現,自己目前的狀況有點兒扯淡了,自己不知不覺得已經『混』入了第一集團,而且還占據了極為有利的第四位,況且還是在稍偏外道。
我這是要爆冷麼!顧長河心中不由的跳出了一個念頭。
情況也由不得顧長河多想,直接就開始進入了冠軍騎師狀態,而此時風向標似乎已經是跑瘋了,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或者像是哈了藥,要不就是哈了草,狀態那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