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是不最後對兌現,大家還能把這些人關起來不成。
但是對於鄭旭來說怎麼都是個機會,技術不是騎木馬上可以練出來的,一個好的騎師要經過比賽,尤其是大賽來鍛煉自己,像是鄭旭這樣的新騎手,比賽對於他們來說才是一切。
但是鍛煉歸鍛煉,要是染上了一些壞習慣,想回到牯山賽馬場的話,那就完全不可能了!
一個參加過舞弊的騎師,牯山馬會是不會要的,這一點兒顧長河清楚,鄭亮也清楚,甚至在騎師學校中這些學生受到的教育就是這樣的。牯山這邊的舞弊代價之高也讓大家不敢越過雷池,但是到了外面那就不好說了,現在廣市賽馬場不是沒有牯山學院畢業的騎師,放到了那裡還不是被染黑了。
鄭旭聽了一個勁兒的點頭,拍拍腦脯保證說道:「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出去一定不給咱們牯山丟臉」。
鄭亮看了弟弟一眼:「你別拍著胸口保證,真的遇到了事情你要知道怎麼幹是正確的才好,想回來你就要明白牯山馬會這邊容不得沙子,而且這裡的競爭也比別的地方激烈無數倍」。
如果是可能的話,鄭亮一定把鄭旭留下來,不過可惜的是這方面鄭亮說了不客,馬會自有馬會的規矩,鄭旭在學校的成績還沒有達到能讓馬會改規矩的地步,更何況鄭旭要是有這本事,考個全優成績也就不用鄭亮麻煩仇剛和顧長河幫著想招了。
鄭亮這邊教育著弟弟,而另一個包間的方志就有點兒難以取捨了。
今天是方志請客,請的對像是以前的同學,現在這位供職的地方對於主持人來說是了不得的,要是方志早些年有這和好的運氣一畢業就進了這地方,估計媳婦也不至於跟著別人跑了。
「老同學!這個機會可不多,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聽到哪個民間機構的人進來的,看到沒有一正規的編制,首都的戶口」。
方志的旁邊坐著一個三十左右的人,這位身體略顯得有點兒發福,不過這種略胖的體型放到這人身上卻並不顯得難看,反面帶給人一種舒服自然的感覺,四方臉,不大不小的眼睛,五官並不是很出色,但是湊到了一起就給人一種很有親合力感。
方志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可一下子想讓我決定,我還真下不了這決心啊。在這裡呆了五六年了,對這裡的一切也都熟悉了,而且每周只上兩天的班,剩下的時間都是我自己支配,現在我手上有三檔節目,除了賽馬節目,在市台我還有個音樂專欄,廣播台那邊我也還監製了一檔子語言類的節目,這一間你跟我說要我跟你走,我這哪裡走的開,總不能拍拍屁股不管不顧的去奔前程,扔下一票人不死不活的吧」。
「這事情我是跟你說了,這機會!」說到了這裡,這位伸手點了點桌子,發出了咚咚的兩聲:「這幾會一輩子也沒有幾次,這不用我告訴你吧?我也不是逼你,而是這個事情他沒沒子讓你考慮很久,最多三五天的這是我的極限了」。
方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小子莫不是在這裡賺了很多啊?」這位張口樂呵著開了一句玩笑:「給哥們透個底,你在這邊一年下來能有多少收入?」。
在這位看來,方志雖說混的在牯山還可以,但是牯山什麼地方,首都又是什麼地方,混的再好也比不過首都吧,而且主持個賽馬場能有什麼外快啊。
「連不連廣告費?」方志說道,對於自己的老同學,方志並不想隱瞞什麼。
「連上!」這位笑道。
「去年大約四百多萬吧」方志說道。
聽說有四百多萬,這位不由的一愣:「能賺到這個數?」。這位有點兒不相信,這么小的一個二級市猴著就能一年賺勾四百多萬?
這位心道:你不會是要面子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吧!你小子也就開個四五十萬的小奔馳。
「在這裡我是全自由的,馬會並不管我接廣告,這一項上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限制,去年我接了六個廣告,有幾個小的,還有兩個可以的,加起除了稅差不多就四百萬出頭五百萬不到的樣子」。
作為牯山馬會的名嘴,在國內賽馬圈中也是第一位的,方志接到的代言並不是什麼芝麻點之類的,因為賽馬的受眾,還有參與的人很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