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如今因為幻術被破顯然受了內傷的修士。尼瑪啊……他的三觀被刷新了,明明長成這樣,明明比女人還女人……怎麼會是男的。可是那胸的確是平坦無疑。
一個男人,對他使用了□□的幻術。這個世界果然是玄幻的世界。方恪臉扭曲了。他一個如此正直的人……哪怕剛剛那並不是事實,只是幻術。
款冬然抹去嘴角的血絲,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方恪。這個人竟然這麼簡單的就將他的幻術破了,還破的如此乾淨利落。對於他的皮相他一直很有信心。這個人卻一副嫌棄的見到鬼一樣的表情。
&是男的?」方恪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款冬然聞言一愣然後咬著牙氣樂了。「感情道友你還以為我是女子不成?我哪裡像女子了?」款冬然用力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方恪一看,這是男式道袍而非女式紗織道袍。而且有喉結。
&里都像。」方恪將款冬然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撇嘴道。
款冬然黑了臉「要不是你練了通玄經,你以為你能看見我的真面目嗎?要不是你練了通玄經其餘幻術對你根本沒什麼用,我會用上這種幻術嗎?」
感情這人同他一樣易了容,所以他長成這樣其餘修士也沒有看出來。只不過他練了通玄經才會看見此人的真面目。長的比女人還美……嘖,某種程度來說很麻煩吧。不過他能夠看穿這人的易容,那麼這人是不是也看穿了他的易容呢?方恪握著劍的手動了動。
&市之內禁止私鬥。你敢在這坊市做什麼嗎?而我只要喊一聲,妖府通緝令上的方恪在此你說會有什麼後果?」款冬然壓低的聲音掩飾不住的得意,隨手撥了撥垂在頰邊的頭髮,姿態甚是悠然自得。
方恪看了款冬然一眼,手輕輕握在劍柄。嘴唇無聲的動了動,『看是你先喊出來,還是我先拔出劍。』赤,裸,裸的威脅。顯然款冬然看明白了。兩個人誰也沒有先動,只是臉上都帶著笑容。
款冬然是得意的笑,方恪是篤定的笑。
跟我玩心理戰?你還嫩了點。方恪看似不經意的用手輕撫劍身,渾身靈力運行到最快。與一名劍修靠的如此之近,是愚蠢的做法。很顯然款冬然對自己的幻術過於自信了,如今這種除非款冬然是近戰型體修,不然一息之間方恪就能讓他再也說不出話。兩人對視一會,然後款冬然笑容僵了僵,不過一瞬間的微表情卻被方恪捕捉到了。
&友,在下款冬然。年二十,修煉通玄經三年。」款冬然移了移步子,索性與方恪站在一塊兒。
&恪,修煉通玄經十五日。」方恪也轉了身,兩人就如此並肩向前走去,忽略方恪握住劍柄的手,款冬然藏在袖子中手上悄悄掐起的法決。兩人這樣還挺像朋友在坊市閒逛一般。
&說謊也要說點高超的吧?十五日,你練到這個地步?」款冬然斜睨方恪一眼,擺明了不信。不過十五日方恪已經易容的如此完美,他不相信。他當初修煉通玄經的時候經過整整半年才能做到這樣,師父還說他天資聰穎,適合修煉通玄經。款冬然思及此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要不是師命不可違。誰會願意修煉通玄經?該死的通玄經,該死的術法。還是扛著大刀砍人比較痛快好不好。
&然需要多久?」方恪反問。
正在此時,月桂城上空。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
&輩,你若願拜在我門下,我便饒你不死。」夾帶著上位修士威壓的話語,瞬間響徹整個月桂城。
方恪和款冬然同時抬頭。
只見在月桂城上空,持劍而立的一白衣修士。眉眼冷冽,如同俯視螻蟻一般對著某處道。
&師伯?」款冬然見了之後傻愣愣的道,「他閉關完了?」然後款冬然臉上出現了深深的絕望。
方恪目光卻是落在那略有些狼狽的站在屋頂上的人身上。「葉於時。」
&哪……那不是枸骨劍嗎?他,他老人家怎麼出來了?」
&桂城又不得安寧了……他閉關的時候,月桂城是多麼的美麗祥和啊。」
&嘴,枸骨劍道人是你們這些人可以議論的嗎。不過那小修士是誰?要是我我現在立馬磕頭拜師。」
坊市間修士議論紛紛,很顯然那白衣修士在月桂城赫赫有名。
&師伯?」
&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