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說道:"你這是打算謀害家主嗎?"
"你說什麼?"婭婭驚瞪雙目,怒瞪著水瓏。
水瓏不為她的眼神所動,不緊不慢的說:"董公子的傷勢不輕。南雲城還沒有開設醫館,也沒有大夫,你就這麼把他帶走,中途有個好歹,你負責?"
婭婭臉色微變,死咬著牙說:"公子福大命大,自不會有事。"
這次他們出行,身邊沒有帶著大夫,不過各自都會些簡單的醫術,隨身也帶著傷藥,為公子治傷止血不成問題。唯獨住處的問題有些為難,南雲城實在難找到一處環境好些的地方給公子修養。
難道真的要讓公子呆在城主府里養傷?
婭婭想到董弼的傷就是在城主府所傷,以及水瓏那副沒心沒肝的模樣,就是覺得不放心。
"隨你便。"水瓏聳聳肩。
她也不求著將董弼留下來。既然對方非要去受苦的話,她也沒那個好心去留。還有......也許這個小姑娘的顧忌也沒錯,將董弼留在城主府的話,礙了某個人的眼,說不定傷勢更難好。
"哼!"婭婭冷哼,心想:果然不是個好人。誰知道公子的傷是不是這女子故意所為!這般一想,婭婭心裡又急又怒,伸出腳朝書房的大門一踹,竟然一腳將書房門給踢到了。
啪啦一聲,一片門板落地,濺起塵灰,也露出外面守著的幾人驚訝的面色。
婭婭也是一怔,隨即撇嘴說:"真破爛。"
"婭婭,公子怎麼回事?"外面跟隨董弼身邊的兩人男子迎上來,見到滿頭血的董弼,臉色立即就變了,默契的將婭婭包圍,以保護的姿態站立。
婭婭說:"一時說不清楚,我們走。"她並沒有不看局勢得亂說話,冷靜的吩咐著兩人,抱著董弼先行一步離開。
兩名男子見此略平靜下來,看了書房裡面一眼,依舊將婭婭保護在中間,隨著她離開。
"城主大人,城主府的確該修修了。"樓瑱竹對水瓏說。
水瓏看著那倒塌的木門,閒閒的說:"早晚也得拆,暫時先這樣吧。"
樓瑱竹輕抽嘴角,"城主大人真愛開玩笑,暫時這樣的話,書房還怎麼辦事。"
"裝回去就行了。"水瓏說。
樓瑱竹看著水瓏,發現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挺無辜。偏偏他就是從這份無辜中體會到一股戲謔,一時哭笑不得。正打算打趣兩句,嘴巴張到一半又停住,很正經的說:"城主大人這麼說,小生就這樣做吧。"
水瓏詫異的看他一眼,難得見他這麼真正經的時候。
"聰明。"看來,他是猜到了什麼吧。
樓瑱竹本來只有三成的猜測,聽到水瓏這沒頭沒尾的一聲讚賞,那份猜測就成了十成十,言行越發的正經起來,還特地的後退了一步,和水瓏保持多了一些距離,"城主大人誇讚了。"
水瓏頷首,朝書房外走去。
綠菤和瓦嘞娃等人連忙跟上。
樓瑱竹目送她們的離開,等看不到水瓏等人的身影后,才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瓦片碎片,又看向頭頂缺失的空洞,很有些無語。
如果他猜得不錯,這一切是武王爺所為,武王爺為什麼不現身?
這樣的行為被一國王爺做出來,真的沒問題嗎?真不是他太古板,實在是這樣的行為,真的太過......幼稚任性了吧!?
難怪白水瓏昨天會那樣提醒自己。
樓瑱竹一想到之前董弼的慘狀,頓時覺得自己的腦門發疼,有種也被砸中的錯覺。
"......這段是時間還是安分守己些吧。"
城主府大塊大塊的青石鋪成道路,兩旁花草茂盛,朵朵菊花也漸漸有了開放的跡象。
瓦嘞娃一忍再忍,忍無可忍的時候,終於還是對前面行走的水瓏,輕輕喚道:"白姑娘......"
"嗯?"水瓏側頭看向她,淺眯笑弧的眸子,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會開口。
瓦嘞娃心頭一頓,嫣然嬌笑問:"白姑娘覺得書房落瓦一事如何?"
"什麼如何?"水瓏反問,見瓦嘞娃直直盯著自己,也不打算繼續戲弄她,淡然說:"我不是說過了,城主府長年失修,梁木瓦片難免會鬆懈,也是董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