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其解。
修長的手指輕佻沿著她隱去真容的輪廓遊走,墨風情似醉非醉的笑道:「怎麼?既然是同門還捨不得讓師兄瞧瞧本貌嗎?」
指腹或輕或淺的流連在肌膚上,那酥酥痒痒的感覺讓風君舞側開臉,旋即手法巧妙自雙耳等處抽出數枚銀針,緊接著一張絕代冶魅的面容顯露無疑。
荷花燈下,昏黃的光幕里女子清冷絕塵,精緻的眉眼瀰漫著冷色,她的髮絲隨風舞動,額間冰藍色寶石晃點著,折射出的冷光使得她看起來更是冰霜絕傲,似無七情六慾般冷漠。
「今日我才知道,同一張臉性情一變,這氣質和風采確實判若兩然。」
低低一笑,墨風情挑起她飄揚在夜空下的髮絲,放在鼻尖輕輕一嗅,倜儻的笑容自然而然流露著風流的味道。期間,動作雖放浪,卻優雅至極讓人忽略他言行上的放肆。
風君舞依舊淡漠,似乎只把桃花玉面男子的輕浮當成喝醉,而墨風情似也借著酒醉再次問了一遍:「夜賞《長相思》,靜看荷花情燈,小師妹心裡究竟想的是誰呢?」
男子清潤的音色似乎特別執著這個答案,隨著他的詢問那桃花玉容似煥出極致的誘惑,那俊挺的下巴一點點靠在她的香肩之上,歪著頭桃花眼一瞬不瞬望著她清冷無波的面容,似不想錯過她每一個表情,兩人之間頓時衍生出曖昧的氛圍。
「想誰麼……」
風君舞抬眼望著天上星河,低喃著他的問題腦中浮現了一名勾魂奪魄、俊美到令人窒息的男子一言一行,萌魅俏皮、撒潑無賴、妖冶腹黑、雅魅惑人等身影。
嫣紅的唇畔不知不覺翹起,墨風情望著那唇瓣的弧線耳畔響起那特有的冰冷聲線:「在想一個敢惹我生氣,卻讓我下不了手宰了的壞男人。」
纖指一彈,湖面激起千層浪,數滴水滴沿著真氣推動的軌跡,直直崩碎了管弦絲竹,忽然那悅耳的曲調頓時被琴師的驚呼取代,緊接著便是醉塵樓管事有條不紊的吩咐。
一時間,醉塵樓寂靜無聲,隱隱還能聽到清風拂過的細微聲。
見此,墨風情似乎猜到什麼,但還是明知故問:「壞男人啊,凌樂也算是一個,會是他嗎?」
「不。」
風君舞斬釘截鐵吐出一個字,隨後推開親昵枕著她肩頭的俊美男子,一字一頓道:「想讓我風君舞去想皇甫凌樂,別說化作塵土都不可能,就是下一世、生生世世都不可能。」
桃花明眸蒙上一層讓人看不懂的光,墨風情怔了一下,隨後就見風君舞懶散的躺了下來,雙手枕在腦後緩緩閉上眼,音色又揚起一個愉悅的弧度:「還是那句話,哪天你被他傷了心,我隨時歡迎你來找我順便宰了他。」
「哈!」墨風情大笑一聲,隨後豪飲一杯玫瑰醉,「你一直說話這麼直接?」坦誠里透著犀利的精明,一針見血戳破他人的心思,卻又讓人找不出討厭她的理由。
「誰又有本事讓我違心說話嗎?」
懶懶回了一句,風君舞感受清風吹拂,腦中卻在回想和兩種人格的帝九君在一起的種種,也在猜想他在六道居如何如何,會不會在孩子出生回到風雲大陸。
「你到是狂傲,只是不知這是先天就有,還是後來遇到什麼人後天養成呢?」
這風雲大陸雖說觸及「頓悟」期這個門檻的人很少,但還不至於沒有人要不了她的命,她的話簡直狂妄到了極點,不過整個人卻也因為這份狂傲張弛著別樣的吸引力。
「隨你怎麼想吧。」意識到墨風情沒話找話,並言語中多了點針對和比較的意思,風君舞心裡直覺得他這人有點自虐狂的傾向,她都擺明了不喜歡皇甫凌樂,卻還老是想和她較量出點什麼,這不是自虐是什麼?
還是她家雙重人格的妖孽好,不管你願不願意直接上了再說,反抗就困住你直到把你纏膩煩了為止,這才叫真爺們!光是喜歡和付出,卻仍舊得不到應有的回應,若是還不懂得改變策略,那傷心失望也是活該!
「風君舞,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良久,墨風情似做了什麼重大決定語聲嚴肅的打破平靜,風君舞聞言睜開冷眸,碰巧看見男人傾在她的面前,玉面桃花的俊容流瀉著說不出的危險與瘋狂。
挑了挑眉,風君舞感興趣的勾唇:「說
028改嫁?連婚期都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