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謫仙飄逸。
「不許反抗,本座這是為你好,欲練《天域神功》勢必打好基礎,若是連開頭這點苦吃不得,你還靠什麼讓本座當眾無顏?」見風君舞又要誓起,帝九君奢貴眉眼一沉,笑意的嗓音也冷上了幾分,多了些許嚴肅。
風君舞一怔,眸中划過一抹詫異,心想這妖孽真會如嚴師「傾囊相授」?
風君舞想過他會教她武功不假,但絕沒想過妖冶亦正亦邪的他,真會如此「不藏私」!
捕捉到她冷眸中快速閃過的困惑之光,帝九君只是淡淡的凝水而立,斂去俊容上的笑意,一副不許風君舞出來的強硬姿態,但你若細看會發現那雙冶艷的紅眸眼底潛藏了一縷熾熱的占有yu,還有極為淺淡的笑。
若問為何?
答案當然是帝九君剛剛那番「刺激」的壯舉,或許風君舞只是認為他只是遷怒她出言不遜,或是姿態太過高傲,繼而惡劣的懲罰。
然而,風君舞卻不知,帝九君之所以看似殘忍的將她從高處拋下懸崖,實則根本不在意她平日強勢作風,只是試探一番而已。
一個人,只有在生命受到嚴峻考驗的時候,才會擊垮內心的真正防線,換言之在面臨死亡人都會有放不下的人或者事情,而風君舞以為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難以活命便下了最後一道命令。
讓紫緣風輔佐皇甫凌樂一統天下,格殺帝家一眾人,卻獨獨放過了帝九君,這也就說明不管她的過去和皇甫凌樂有過怎樣一段情,過去的傳聞和最近的傳言如何影射她和皇甫凌樂的關係撲朔迷離,都不攻自破!
她就是她,也只是不管病時還是康復時帝九君所認識的風君舞,一個心腸冷酷,愛和天下群豪較量的冷傲女子,與現在的皇甫凌樂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以帝九君才會決定將《天域神功》上下兩部都手把手教給她,這是信任的表現,也代表兩人的糾纏更深了一層,直到有一天帝九君願意放手,風君舞才能真正恢復「自由」……
寒潭水,冰雪台,風君舞臉色凍的泛青,身體僵直坐在冰冷而寒涼的冰塊檯面上,一身華貴黑袍早已被頭頂的瀑布冰水浸濕,此刻她冷的已經沒有知覺,但坐姿依舊挺拔凌傲。
呼啦啦,高處傾瀉而下並徹骨冰寒的水猛力拍打下來,一波一波澆灌永不停歇。
一旁,水花流動的寒潭水面,盤坐一道俊俏妖魅的優雅身影,此刻他仿佛禪定般淡漠不語,那冷淡的神情仿若看不到風君舞正在忍受媲美酷刑的折磨,不曾出手放她離開冰雪台。
靜謐的谷底,只能聽到嘩嘩的水流聲,還有那瀑布冰水擊打在身體上的聲音,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一天一夜,看的下了山來的奪魂宮人一陣不忍,以及天域宮眾人滿心欽佩。
他們身為江湖豪派的護衛,個個都有一等一的好功夫,自然明白這冰雪台的神奇妙用,以及那一波波徹骨冰冷有多讓人備受煎熬,尤其她還是一點內力都沒有,無法憑自己的功力禦寒。
一天一夜,饒是江湖好漢都熬不住,但風君舞的神智卻清醒依舊,可見她的抗打擊能力超越常人多少倍,或者說都快趕上了妖君王帝九君。
咳咳,寒氣入體,陣陣咳嗽聲打破沉寂。忽的,帝九君悠然睜開一雙冶艷的紅眸,掃了一眼咬牙死撐的風君舞,眸中閃過一縷讚賞的光芒,「耐力不錯,也不枉本座守了你這麼久。」
輕緩一笑,清冽無雙的男人剎那間露出一抹溫暖柔笑,身形一動,踏著波浪走來,步伐優雅,氣質勾魂,偏赤眸妖冶惑人,他的的確確擔得起妖君王三個字。
風君舞困難抬眼,冷眸上抬看向他,已經冷的沒什麼力氣,但還是咬字清晰說道:「完了?」
「第一階段的鍛體算是完了。」衣袖一拂,盪出熱浪般的氣勁兒,掃開了頭頂澆灌下來的瀑布寒水,帝九君抱起了已經無法自行起身的風君舞,感覺她冷的肌肉顫抖,卻不喊一聲疼,不由唇畔一挑:「真要強,明明早就到了極限,卻不吭聲。」
「我若出聲你會放過奚落我的機會?」凍僵的身體一接觸到溫熱的體溫,風君舞凝然微蹙的眉舒緩不少,但說出的話還是那般強硬,不曾有示弱的跡象。
見狀,帝九君驀地氣勢一漲,周身體溫詭異般不斷攀升,問著身邊想把他千刀萬剮,卻沒有絲
116有孩子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