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才想在你面前刷存在感嘛。」
不過這個最最最親近的人還是聽起來挺受用的,心底那股失落又瞬間劃入不見。唉,這小丫頭一言一行總是能牽動我的情緒,年兒,我要拿你怎麼辦呢
吃過飯後,小廝們已燒好熱水送來。江流年以問無恙身體虛弱為由,堅決照顧她沐浴,不料卻被人一下子趕出來。
唉,我還想看完美的馬甲線呢,結實的小腹肌呢,性感的蝴蝶背呢,能放硬幣的鎖骨呢。
自從自己照顧昏迷的問無恙後,為何她的身影遲遲留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呢而且特別喜歡親近她,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想法,我不會真的喜歡上問無恙了吧
有了這個意識的江流年,感覺很焦躁。一邊擔心自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一邊擔心自己某天突然回去了。
畢竟自己和她不是一個時空的,而且她喜歡的人是本體江流年,自己借著本體容貌身體,是不是一種欺騙行為呢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喜歡上問無恙的」江流年在庭院踱來踱去,坐立不安,讓小廝們看著也揪心。
「一定是她長得太好看了,所以自己對她只是欣賞角度的喜歡。對,一定是這樣,每個人對美好的事物都會眷戀喜歡的」江流年拍了拍心口這樣安慰自己。
不過要想檢驗一個人是不是真的喜歡另外一個人,只有這樣做江流年抬了抬頭,望著面前通亮的屋門,而腳不聽使喚地在挪動。
「六小姐,你你撬窗戶作甚」看著躲在客房外偷偷摸摸的江流年,小廝驚訝地問了一句。
六小姐為何要撬問姑娘客房的窗戶她們不是關係要好的師姐妹嗎自家府邸為何不走正門
「噓」江流年噤聲示意,真是豬隊友呀,「我師姐身體虛弱,我怕她一會兒暈倒,所以特地瞧一瞧,你該幹嘛幹嘛去」
小廝不以為然撇撇嘴,瞧一瞧至於撬窗戶嗎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內力暫時只恢復一成的問無恙,正倚在浴桶內閉目養神,看似很平靜的臉龐其實心底並不平靜,整個腦海不斷閃現一個人的音貌。
自小到大這個小丫頭闖禍惹事,受罰時又喜歡拿撒嬌賣萌當擋箭牌;在對捉弄自己的事情上,總是鍥而不捨地花心思;武功平平膽子又小,本著打不過就躲的由頭不好好學習劍術。
可就是這麼一個小女孩居然悄然無息地走進自己心裡,因她的傷心而傷心,因她的快樂而快樂。直到現在也想不通,為何自己會喜歡上她呢
另一邊的江流年偷偷從窗台摸索下來,整個人趴在地面上躡手躡腳前行。坐在浴桶內苦思冥想的問無恙,完全沒注意正緩行靠近的人影。
雖然覺得這樣偷看很不道德,可是為了證明自己對問無恙有沒有感覺,也只好出此下策了,這麼一想,心裡倒是舒坦多了。
屋內熱氣升溫,薰陶得浴中人肌膚彤紅,感覺到自己停留水中好長時間,問無恙終於睜開眼睛。那是一雙怎樣的眸色呀,在繚繞霧氣與燭光映襯下,顯得十分魅惑迷離,就連平時削薄的嘴唇也流動潤潤的光澤。
手臂一動,划水聲響起。一長髮及腰女子站在那裡,水珠順著發梢而下,如同垂流的瀑布,整個曼妙完美的曲線便呈現在朦朧水汽中。
某人看的出神,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在做什麼,直到喉嚨里嘗到鹹味,江流年才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
我去流鼻血了江流年大驚,同時又暗罵自己太沒出息了,慌不擇路的她決定悄悄按原路返回,只是轉身那瞬間忘記身後是一柱子。
嘭地一聲親密觸碰,不一會兒紅跡順著五指縫隙流出來。
「誰」聽到響聲,問無恙目光一凜,立刻起身裹上素衣,眼神帶著無比冷冽的殺意盯著簾帳後。
「阿阿恙」那人帶著厚厚的鼻音出聲,當看到熟悉的身影顯現時,問無恙才收起掌力。
「年兒你怎麼在這兒」問無恙疑問道,當看清那人舉動時,忍不住上前邁進,「你的鼻子怎麼了」
「啊沒事沒事」江流年慌忙躲避,眼神又不自主地朝問無恙脖頸處飄了飄。
「阿恙,我就是怕你會暈倒,所以不放心過來瞧一瞧,既然你無事,那我先走啦」江流年很不自然地擺了擺手,意識到自己還流著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