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以走了。」
花露愣住,撲閃的大眼睛凝住不動,聲音帶著顫抖:「去哪兒?」
「去你嘴裡說的那個陰晴不定,難以相處的男人那邊報道吧。」
皇甫雲輕說的隱晦,可是花露卻是一瞬間就知道了說的人是月滿樓:「別呀主子,屬下錯了,屬下不要去。」
皇甫雲輕不管花露的求饒:「不要讓本殿說第二遍。」
花露看著實在沒有周轉的餘地,緩緩的收了求饒的表情,嘟了嘟嘴,輕聲的應了一句:「那好吧。」
「不過,主子,屬下不在你身邊,你要乖乖的吃飯,不要熬夜。出門也不要懶得打傘,你的皮膚很嬌嫩,容易曬傷……」
看著開始碎碎念的花露,皇甫雲輕笑的妖媚,拍了拍花露那軟糯的臉龐:「花露美人兒,這次打感情牌沒有用,乖乖的回去整理包袱吧,霽月在這裡就夠了。」
花露看著一旁神色冰冷卻眼含戲謔的霽月,再看了一眼皇甫雲輕,一步三回頭的走開了。
皇甫雲輕嘆息,要不是月滿樓一而再再而三的來信讓她撮合他和花露,她才沒有心思去管著些事呢,自己都被束縛在情網之中,左右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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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容雪城顯然也沒有想到皇甫雲輕和屬下相處的場面會這般生動有趣,一時間笑出了聲。
「容三公子似乎格外的愛笑。」皇甫雲輕不咸不淡的說道,不明白這些話的笑點在哪裡。
「一時沒有控制住,殿下海涵。」
容雪城目光幽幽,看著那不舍離開的俏佳人,和眼前這艷麗無雙的皇甫雲輕,嘴邊的笑意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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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清歌原本並沒有怎麼在意皇甫雲輕做到了容雪城旁邊,可是現在看見容雪城和皇甫雲輕有說有笑,一時間臉色陰沉下來。
「時間到了,走吧<="l">。」妖清歌起身,柳離墨會意,也站起了身。
柳離墨回頭,拍了拍容雪城的肩膀,道:「兄弟,朋友的牆腳可不能撬。」
容雪城不著痕跡的退後一步,避開柳離墨的手,溫潤的笑道:「本少想撬的牆腳,可不是這一堵。」
他想撬牆腳的那個女人,現在還沒到月落呢,不過是他心尖上的人和長公主熟悉,他企圖從這處入手罷了。
額?
柳離墨看著轉身離去的男人,摸了摸挺翹的鼻子,什麼意思?
*
畫面突轉,一時間,除了棄賽的西陵,其他三國的參賽選手都到了場上。
圓形的馬場占地數十里,但是圍觀的人,大多都是各國的將領士兵,看台上的人也只有部分顯貴及其家屬,貴族的活動,自然沒有百姓作為看客。
「霽月,過來坐。」
霽月一愣,看著皇甫雲輕身旁空閒的位置,有些猶豫。
「過來。」
皇甫雲輕招了招手,霽月乖乖的做到了旁邊,背脊挺立,表情冷酷。
從懷裡掏出一包綠茶味的瓜子,皇甫雲輕微微盤腿做到了位置上,手放在寬大的坐案上,抵著下巴,漫不經心道:「你覺得,哪個國家比較有實力奪冠。」
「月落。」
「哦?這麼有信心。」
霽月點頭,將視線移到此時手執武器,表情冰冷,卻是美的妖異,邪的令人窒息的妖清歌身上。
在暗影衛暗堂那個血腥危險的地方長大,她對危險的氣息特別敏感,而剛才,這個妖世子不經意間給她造成的威壓,顯然是極大的。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妖世子起身的時候,她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漫天的怒意,是錯覺嗎?
還是同樣是性格冰冷的人,她比較容易感知同類人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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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拉開英豪大賽帷幕的賽馬,顯然一開端,就讓人熱血沸騰,因為參加的人身份太過顯赫。
北漠太子諸葛桀,二皇子諸葛燁,四公主諸葛彤一身異域齊射服,衣服寬大,可是關節處卻是巧妙的收緊,看那握韁繩的模樣,一看便知是老手。
而龍淵一方,三個風姿卓越,各具特色的男子也是戰意蓬髮。
相比較而言,月落這一方顯然更像是比
第107:男女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