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切記平安第一。」
皇甫雲輕心裡一暖,微微頷首:「告訴他,月落的榮光,本殿定然捍衛到底。」
「屬下明白。」
站在另外一個月落醫療室的門口,花翩躚看見皇甫雲輕悠閒的走來,面露複雜。
「自己小心。」
輕微的一句話帶著複雜的情緒,皇甫雲輕一愣,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多謝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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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館內躁動的空氣似乎感染了不少人,不同於西陵國全軍覆沒反而悠然自得的觀賽,月落,龍淵和北漠三國的觀賽區都壓抑著濃濃的興奮。
皇甫雲輕,賈欣韻,紅袖三個人代表了三個不同的國家,在這個即將開始的決賽中,代表了各自國家最高的榮譽。
「聯手?」紅袖看著一旁準備上場,看著皇甫雲輕的眸光暗藏殺意的賈欣韻,笑著問道?
「自然。」賈欣韻回眸,露出了一個合作愉快的笑容。
皇甫雲輕毫不顧忌一起走上台的兩個女人那別有深意的笑容,站在高台上,掃了一圈,對上了諸葛沐皇的眼。
黑漆如墨,深邃如同深淵一般的眸子帶著濃入骨髓的信任,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跳出來,皇甫雲輕拋了一個飛吻,在場瞬間轟動。
「長公主,長公主,長公主。」
興奮的吶喊聲帶著濃濃的熱情,仿佛要掀破這建築的屋頂,紅袖面露不屑,妖媚的臉色浮現厭惡,現在的吶喊聲越響亮,一會兒失敗了,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該會如何的無地自容,她就是想要一層一層的剝下她的驕傲,將皇甫雲輕踩在腳底。
「皇甫雲輕,有些賬,我們今日好好算算。」
妖媚的笑著,紅袖和賈欣韻一步一步的逼近皇甫雲輕,顯示出聯合對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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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草,不要臉。」
容雪兒剛包紮好傷口,出門看見這一幕,頓時間面露凶色。
「你這丫頭,就不能學學好?什麼不要臉,粗俗。」
容雪兒旁邊一臉無奈的男子俊美的臉上浮現寵溺的笑容。
「呀,二哥,那兩個女人竟然聯合欺負我們家輕輕。」
「你們家?」容雪錦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我們家四妹妹好不容易芳心大動,卻是因為一個女人,這樣不好吧?恩?」
「二哥你真污。」容雪兒白了一眼沒有正形的容雪錦,不願多說話。
「我污也不是第一天了,少見多怪。」
容雪錦乾脆把目光凝聚在了台上的三人身上,觀察了片刻,迷離的水眸划過笑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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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好好說,不要靠太近。」
皇甫雲輕如蟬翼一般的睫毛微微顫動,明明說著不要靠著太近,表情卻一絲懼怕也沒有,反而嘚瑟的緊。
一雙琉璃眸中仿佛倒映著無邊的秋水,美不勝收,惹火的身體裹在寬大的衣衫之中,腰間一根簡約的腰帶隨意的繫著,笑容明媚而乾淨,離記憶中那個刁蠻任性的女人太遠,紅袖和賈欣韻都有些恍惚,這樣的皇甫雲輕,和傳聞中的相差的可不止一點二點。
紅袖和賈欣韻對視一眼,一步一步緊逼向前。
「怕了?怕了就自己滾下去,免得我們動手。」
「怕?」皇甫雲輕仿佛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本殿可沒有什麼怕的。」
紅袖心裡微怒,看著皇甫雲輕的眼眸卻更加的殘暴,那就看看,等會兒她還拿什麼囂張。
看著紅袖毫不掩飾的表情,皇甫雲輕淺笑:「怎麼,恨我?也是,本殿如此的美貌,也難怪你恨我,但是抱歉了,本殿最驕傲的可不是這張臉。」
「那讓你引以為傲的難道是一身子狐媚之氣嗎?」賈欣韻冷嘲,看著皇甫雲輕那艷麗的姿容,恨不得拿一把刀將她的臉皮劃爛。
「你又是哪個?膽敢和本殿這樣說話?」
皇甫雲輕明知故問,輕鬆的退後,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兩人的言行舉止和下意識的前進方向。
賈欣韻被皇甫雲輕的囂張戳中了軟肋,頓時間臉色陰沉的可怕:「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竟然敢勾引我沐皇哥哥,踐人,踐人。」
紅袖看著身邊失態的眸光女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