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梁夢琪和林薇不由得微微一笑,她們也認為這氣氛太僵硬了,這下倒好,來了個大活寶。
「咳咳。」建叔是何等善於察言觀色的人,看到他居然被兩個小娘皮給嘲笑了,這還得了?
「別鬧了,我們是來探病的,來寧紀,喝幾杯酒,活活血。」建叔一招解決了葉松,然後大搖大擺的把救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當做自己家似的。
時間也差不多該到晚餐的時間了,建叔這探病是假,探病看熱鬧才是真的。
「寧紀他現在還不能喝酒吧?」林薇不太懂醫學,在她看來受了這麼重的傷,應該是不能喝酒抽菸才對的。
曹婉冷哼了一聲,接著道:「他?死不了,這點傷能要他的命?那他早死不知道多少次了。」
寧紀那個抖的,早就知道頂了天能瞞過林薇和梁夢琪,想瞞過曹婉這頭母老虎,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啊,畢竟住在一起這麼久了,能不了解麼。
「婉姐,別這麼說,雖然他身體很好,可畢竟受了這麼重的傷呢。」梁夢琪反駁道。
曹婉出奇的沒有繼續反駁,只是很挑釁的瞪了寧紀一眼,意思就是你有種一直裝下去。
接觸到曹婉那仿佛充斥著火藥味的眼神,寧紀怎麼可能不慌?要是被曹婉虐起來,那是給他十條命都活不了啊,況且他的西洋鏡還被拆穿了。
寧紀不敢再說話了,假裝疼的不行快昏過去了的模樣了,泥巴蘿蔔,擦一段吃一段得了。
「哎喲呵,你小子受了這麼重的傷?快讓我看看,我有一套獨門偏方,專治老中醫,傳男不傳女,包治百病啊。」建叔又拿出了他那套老忽悠的嘴臉。
寧紀哪裡願意啊,那是打死他都不樂意給建叔碰啊,其他幾個女人的愛撫也就不說了,和一個大男人那算什麼事啊。
可是沒等寧紀拒絕,曹婉就跟著道:「我倒是聽說過郝建的手段,你倒是給寧紀看看,多大的傷啊,養了這麼久了還這麼疼。」
曹婉這是存心的,寧紀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可是林薇和梁夢琪可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啊,既然曹婉都這麼說了,她們也就真的相信了。
寧紀心裡那個苦啊,建叔你個老小子這不是來害人的麼?這下好了,最後一道屏障都沒了。
建叔一臉賊笑的靠近寧紀,好像在說,你個小子,敢拿老子來當擋箭牌,還當老子看不出來?嘿嘿,這立馬就叫你原形畢露。
寧紀急的冷汗直冒,天知道建叔又想幹嘛,可是他要是跑,不就敗露了麼?
建叔已經三兩步坐到了寧紀身邊,笑道:「來來,讓建叔瞧瞧,多大的傷啊。」
寧紀立馬起身想跑,建叔這張嘴臉,明顯是來陰人的,他娘的,現在不跑還更待何時?
可是建叔似乎早有預料,手上湧出一股巨力,將寧紀老老實實的按在沙發上,臉上還帶著一副賊笑,仿佛是黑定了寧紀。
動真格的啊!寧紀知道今天是跑也跑不掉了,乾脆兩手一攤,閉目等死。
有句話說的好,生活就像是強女干,與其拼死掙扎,還不如躺下來好好享受一番。
不過,這享受也得看人,建叔這是專門來黑寧紀的,只見他的手放在寧紀的肋部,眼睛一閉,好像一個老中醫似的摸了摸,然後道:「嗯,這個傷嘛,需要這麼治。」
說罷,建叔的手居然開始往下挪,寧紀這就傻眼了,建叔還有這口味?一股劇烈的噁心湧上心頭,寧紀哪裡還管的了這麼多啊,翻身就逃命。
這一次,建叔卻沒有按住寧紀,反而賊笑著看著寧紀,仿佛在說,小子,你丫再裝?
「你個王八蛋,亂摸什麼亂摸,老子不好這口我和你說。」寧紀下意識的就竄到了離建叔很遠的地方,然後破口大罵。
可是,寧紀看到建叔的表情,就知道他娘的倒霉了,又被建叔給陰了一回。
「哎喲,剛才還疼的叫爹喊娘,現在倒又能跑又能跳了是不是?」曹婉眼睛一眯,冷笑著說道。
曹婉的笑容,就像是給寧紀的最後一道催命符,他知道這下是死定了,暴露了啊。
林薇和梁夢琪也是一愣,當即就有些生氣,因為寧紀居然是在詐傷!
「婉姐,我們有話好好說,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