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顧得上其他,不顧一切的就朝著寧紀撲了過來。
這一幕可算是相當香艷了,曲澹已經被寧紀氣到忘記自己還是赤身的狀態,她傲人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空氣里,要不是剛才已經享受了一次,寧紀估計已經被鼻血淹沒了。
對付這個狀態的曲澹,寧紀可以說是輕鬆自如遊刃有餘,他只是輕輕一躲,然後一記手刀劈在曲澹的後脖子處,寧紀就沉沉的摔回了床上。
曲澹的體質自然是比尋常女子要強大不知道多少倍,但寧紀現在的力道也在剛才的副作用時消磨了不少,這一下硬是沒有把曲澹給打昏過去。
一個赤身的美女就在眼前,要沒點反應那是機器人或者唐小凡,寧紀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有點反應自然是非常正常的生理反應。
「怎麼,這麼著急的撲過來是還想再來一次嗎?」寧紀還是不忘繼續攻擊曲澹明顯已經開始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
「你放屁!」曲澹大罵了一聲,但她也注意到她現在的模樣的確有些尷尬,所以索性將床單扯了下來圍在了身上。
寧紀咽了口唾沫,這邪火已經壓制不住了,雖然曲澹是他不共戴天的大敵,但是對付這個敵人,就算殺了她,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有徹底擊潰她的心理防線,讓她感覺到屈辱,這才是真正的報仇。
而寧紀的大腦,現在唯一可以想到讓曲澹感到屈辱的方法就只有一個,就是剛才做過的事情,只要再重複來一次就好了。
「既然你喜歡扮萱萱,又在我面前賣弄風騷,那我就不客氣了!」寧紀粗魯的將曲澹又一次推倒在床上。
不等曲澹掙扎著站起來,寧紀就壓了上去,這次用完那個特異功能,在短暫的飢餓之後,欲望不知為何突然高漲了起來,就像是一口填不滿的深井似的。
「你這個畜生!喪心病狂的畜生!」曲澹對著寧紀破口大罵,不過這絲毫改變不了事情的發展,如果罵人有用,那還要警察幹什麼。
沒多久的功夫,痛苦到無法言表的神色再次攀上曲澹的暴怒的俏臉,但是她又無法阻止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寧紀,那種參雜著無助與迷茫的眼神,更是讓寧紀心中陰暗的報復心理,徹底暴露了出來。
寧紀使出了渾身解數來凌辱這個毫無經驗的女殺手,而曲澹為了不發出羞恥的聲音,連嘴唇都咬破見血了,硬是沒有屈服。
曲澹越是如此,寧紀的幹勁就越是足。一邊揮汗如雨的耕耘,一邊嘲諷:「你不是在雪兒的屍體邊上留下那張字條麼,你不是看不起她麼,可你現在比雪兒更廉價,大爺我心情好就給你個幾百塊錢,心情不好老子連個子都不給你!」
曲澹臉色蒼白,嘴唇不斷的冒著血,強忍著那種恨不得要噴火的憤怒,因為現在只要她一失神,就是著了寧紀的道,就是寧紀贏了。
見曲澹還在強撐,寧紀繼續道:「慕容開宇那個小白臉對老子真是好,怕我沒那麼多閒錢去找姑娘,所以專門把你送過來給我享用,你們家族把你訓練出來的目的是不是就是為了這個?什麼絕對音感,拿來調情倒是很好用啊。」
一番激戰後,寧紀心滿意足的又點上一根事後煙。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曲澹木訥的看著天花板,這次她沒有過激的行為,情緒低落的仿佛是一個植物人一般。
有時候要打垮一個人,僅僅用暴力是不夠的,心理上的崩潰才是真正的崩潰,就像現在的曲澹一樣,即使用武力把她打到只剩一口氣在,她還是會嘴硬,但現在不同了,曲澹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寧紀徹底擊潰,已經是個行屍走肉,現在不殺她,比殺了她,更加能夠讓她痛不欲生。
「曲澹,雖然血債要血償,不過比起把你折磨個一年半載,我覺得後者比較划算,你說是不是?」寧紀殘忍的笑著,在曲澹的心口又捅上了一刀。
曲澹沒有回話,還是像一具死屍一樣躺在床上,狼狽不堪的身體上,四處都有寧紀留下的痕跡,這每一道痕跡,都是她心頭上的一道傷口,血淋淋的傷口。
寧紀指尖的煙逐漸燃盡,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頓時感覺神清氣爽,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壓在他心口的這塊石頭,終於被他掀掉了。
慕容雪和陳風的仇,他終於是親手報了,還是用這樣痛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