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幾步。
張舒上前牽了牽她的手,俯身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到了,你不是想教訓楊雲中麼,前面那家便是了。」
燕語默怔住了,從這一本正經的嘴中說出,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你早就知道了,那我翻牆進去,你在外頭等我就好。」
「不,咱們一起,我看著你,心裡也放心些。」
張舒拉著燕語默走到巷子裡,從袖中拿出兩塊絹布,細心地將燕語默的臉蒙了起來。
「準備這般齊全,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冷言冷麵的翩翩公子了麼?」燕語默調侃著。
「沒辦法,遇人不淑啊。」張舒緩緩系上絹布。
「要不還是我自己去吧,我會把握好分寸的。」
話盡,張舒已經抱著燕語默躍至院內的牆邊,張舒心裡一笑,上次的把握好分寸,就是閹了一個大男人,這次還是看著她比較放心。
院中的下人沒有幾個,燕語默正奇怪,便看到一個小丫鬟端著藥送到一個房間。
「人渣病了?」燕語默狐疑著。
等丫鬟離開後,燕語默破門而入,張舒緊跟其後。
「負心漢,今日就是你還債的日子!」
進入房間後,燕語默看到一個男子坐在案前靜靜地寫著什麼,一張臉長得還算清秀,人真的是不可面相啊!
「你是何人?」楊雲中看著突然闖入的二人。
燕語默轉頭對身後的人說:「關門,打狗!」
「打狗?」楊雲中正要發出疑問,便是一頓拳打腳踢迎頭而來。
「讓你好好人不做,做人渣」
「讓你拋棄妻子,死敗類!」······
一旁的張舒看得目瞪口呆,真是慶幸自己跟了過來啊,否則可能李姐就成了寡婦了吧!
半晌過後,知道楊雲中的臉變成了豬頭,燕語默才停手作罷。
燕語默用繩子將他綁在椅子上,拿出腰間的匕首架在楊雲中的脖子上。
「你可知你為何今日會至此?」
楊雲中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二人:「我與二位公子並不相識,這位小公子一直罵在下拋棄妻子,想必是為了燕娘的事情吧。」
燕語默冷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什么小妾流產、血統卑賤不過爭寵的計兩罷了,虧你一副精明的樣子,卻不想這麼糊塗!」
張舒環視四周,目光停在書案上的絹布上,隨即又看向楊雲中。
「在下不過粗鄙傷人一個,小公子高看了,既然打也打了,氣也出了,二位可以離開了吧!」
面對這雲淡風輕的幾句話,燕語默的火蹭蹭蹭的網上躥:「那燕娘和小寶怎麼辦,你置他們於何地?」
楊雲中閉上雙眼:「燕娘的事情無需多言,小公子若是覺得不夠,我這條命大可拿去!」
燕語默氣憤的踹了他一腳,揚長離去。
張舒回頭望了他一眼,跟在燕語默身後。
憋著一口氣走回客棧,燕語默拍了一下桌子:「太過分了,渣的明明白白竟然絲毫沒有悔過的意思,真想一掌劈了他!」
張舒緩緩將門關上,坐在她身旁:「小一,你有沒有覺得奇怪?」
「奇怪?這個楊雲中不止奇怪簡直就是無可救藥!」
「雖說一個小城鎮的商人不算富庶,但是也不至於家中只剩下一兩個丫鬟,再者你對他拳腳相加,他竟然絲毫沒有氣惱,反倒只求一死,我在他書案上看到一塊染血的絹布。」
燕語默驚訝道:「染血的絹布?加上丫鬟端的藥,難不成是什麼得了絕症,推開心中摯愛的狗血劇情?」
張舒淡定的倒著茶:「狗血劇情?何解?」
「此狗血非彼狗血,就是十分遵從話本子裡的情節發展的套路,比如楊雲中這種染血的絹布和藥,就能聯想到那種咳血啊身染絕症且命不久矣的故事,再加上明知小妾爭寵,卻順水推舟將摯愛送走,這種就是狗血、無腦,而且無法理解。」燕語默氣鼓鼓地做出結論。
「為什麼無腦,無法理解呢?」
「你想如果被我的烏
第十九章 手撕陳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