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開始嫌我丟人了?」
任非冷冷的說道,臉上的巴掌印十分醒目。
「逆子!今天敢跟我頂嘴,明天就敢和我對著幹是嗎?」
任峰惱怒的斥罵道。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反正任家少爺這個位置我是一天都不想當了,誰愛當誰當去!」
說罷,任非欲要轉身離開,但被任峰給叫住了。
「等一下,你渾身上下每一件東西都是花任家的錢買的,你若是想跟任家脫離關係,就把你身上花任家的錢買的東西全都給我留下來!」
任非沒有惱怒,而是應了任峰的要求,把身上的手錶衣服一件件全都脫了下來。
直到只剩下一條底褲,任非停下了。
「這條內褲我先穿走,以後把錢還上給你。」
說罷,任非頭也不回了出了家門。
「少爺……」
管家追上去試圖挽留,但被任峰給呵止住了。
「走,讓他走,我看他離了任家誰還把他當回事?」
見到任非頭也不回的離開,任峰有些惱怒。
光著身子出了家門,任非也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
突然一輛超跑從任非身邊路過,只見女人摘下了墨鏡,左手扶在車窗上。
「上來。」
任非猶豫了片刻,還是上了女人的超跑。
一聲巨響,超跑發動機的轟鳴聲消失在拐角。
「老陳,最新消息,任非和任家斷了關係,現在不知去向。」
顧登淡淡的說道。
大平層內,女人給任非準備了一套衣服換上。
「你為什麼要幫我,我現在和任家斷了關係,什麼東西也給不了你。」
任非淡淡的說道,在任家帶待了這麼多年,沒吃過豬肉,都見過豬跑。
自然是知道這些人幫自己必然是有所圖的。
「看來你還沒蠢到家,我不需要你給錢還是其他,你只需要聽我的,幫我拿到你爸任峰的犯罪記錄,我自然可以幫你爭奪到任家的財產繼承權,怎麼樣?這個買賣划算吧?」
女人輕笑,仰頭一口抿完高腳杯里的紅酒。
「我就是任家人,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和你一個外人來對付自己家?」
「因為你根本不是任家人,所以任峰從來都沒有把你放在眼裡,甚至是你的妻子,他都能侵犯!你覺得你還有可能繼承任家的財產嗎?而且我不怕實話跟你說,任峰早就立好了遺囑,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遺囑上沒有你的名字。」
女人不屑的笑道。
任非額頭爆滿了青筋,臉色漲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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