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把他寵上了天,只要他開口要錢,他們就一定會給。
安安心心做一個吸血鬼,像昔日的丁偉一樣,瀟灑自在,這不也是非常舒服的事情嗎?
開學的第一天,何思語真的去應聘了兼職,在離租房不到三百米的一家火鍋店裡當服務員,雖然工資很低,但好在自由,沒課就去,有課就不去。
她為此非常開心,說是存夠了錢,要給葉黎買一個漂亮的禮物。
葉黎冷冰冰說道:「我不要什麼貴重的禮物,你去買一盒保險套送給我就行了。」
何思語以為葉黎談了其他女朋友,笑語盈盈地點頭道:「好的,如果一盒不夠用的話,我還可以多買幾盒。」
葉黎盯著她,似笑非笑地問道:「你覺得夠用嗎?」
何思語不解道:「為什麼問我?」
葉黎道:「要用在你身上的東西,當然要問你。」
她何思語的臉忽然就紅了,小心翼翼說道:「夠——不、不對——我的話,其實不用那個東西也是可以的。」
就在那一晚,葉黎再一次沒忍住打了她兩巴掌,因為她光禿禿地躺在床上,臉上映著恬淡的笑,沒有激動,沒有欣喜,只有平靜而深邃的憐憫。
三年過去了,她依舊在可憐他,這一點讓他無法接受。
所以他把她趕了出去,叫她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回來。
小雪節氣前後,葉黎身著單薄的上衣,腳踏輪滑,在廣場上肆意馳騁。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廣場外經常會出現一個相貌嫻靜的女生,安靜看他衝刺表演。
葉黎覺得那個女生很不錯,長得好看,而且眼睛裡有光,雖然沒有何思語那種獨特的智慧,卻有一種讓人心平氣和的寧靜。
葉黎主動向那個女生打招呼,聊天得知,她叫章嫻,是今年才入校的大一學生,也就是他的學妹。
她總是嫻靜不語,惜字如金,所有要說的話都藏在那一雙多情的眼睛裡。
葉黎很喜歡和她走在一起的感覺,也很想知道她脫光衣服之後還能不能這麼安靜。
他教她玩輪滑,手經常不老實,吃她豆腐,她卻很少躲避或抵抗。
這是一個好消息,雖然不能直接證明她對他有意思,至少能證明她對他不牴觸。
葉黎趁熱打鐵,開始上網做功課,學習談戀愛的各種技巧,主動請她吃飯,送她回宿舍,還經常紳士風度盡顯,無論何時都保持冷靜。
於是章嫻對他的評價是:雖然長得不帥,但很陽光,活躍,而且大方,會說話,討人喜歡。
葉黎為此非常興奮,因為章嫻評價他的時候,眉眼裡藏著溫柔。
於是他更為頻繁地請她吃飯,有時候還請她一起去蟄城市區玩,挑選好看的衣服或裙子買來送給她。
她好像也越來越依賴他,為了和他約會,一向是乖乖學生的她,卻三番兩次曠課。
葉黎覺得談戀愛就像電腦上攻城略地的遊戲,只要保證每一步策略都不出錯,不管怎樣矜持守舊的女生,都能翻手覆手間玩弄指掌。
葉黎的策略從未出錯,順利地獲取了章嫻的信任。
他不懷疑,只要他稍微向她透露一下自己的意圖,她便會紅著臉點頭,心甘情願陪他開房。
然而他的計劃還是出了錯——他故意出的錯。
就在那一晚,他準備她灌一點酒,然後抱回租房好好享用。
他和她一起吃飯的火鍋店,恰好是何思語做兼職服務員的火鍋店。
上大學以來,葉黎和何思語同居了超過一年時間,他當然知道她做兼職的火鍋店在哪裡。
他故意帶章嫻來這家火鍋店,一方面想藉此告訴何思語,他能找到其他女朋友,另一方面又希望她能為此發怒,最好能扇他兩巴掌。
何思語抱著厚厚的菜單招待葉黎的時候,眉開眼笑,仿佛嘴裡塞了比甘蔗還甜的糖果,言語間滿是溫柔。
章嫻不開心了,詢問葉黎和那個服務員是什麼關係。
葉黎並不在乎章嫻的感受,漫不經心地說一些搪塞之語,再直接把在網上學到的那套「以攻為守」的理論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