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在胡說什麼呢?」金元靈哪怕是蓋著面紗,可是在聽到孫秋蘭這話的時候,還是臉色蒼白,就連眼睛也四處看了一眼,就擔心為被別人聽到。
「在就好,在就好。」孫秋蘭根本沒有聽到金元靈後面的那句話,只要還在,一切就會沒事的。
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啃聲的右丞相金泰寧原本還有些起輕鬆的臉色,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也微微有些緊張,看了一眼那孫秋蘭。
突然覺得當年就不該這麼做,不過,一想就是因為當初那事,他才會爬到今天的右丞相的位置上,想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一直都沒事,相信以後也不會有事。
「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金泰寧微眯的眸子中陰狠猛現。
這一次的事情,讓右丞相府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頭,勢必要把將軍府徹底毀滅,要不然,他還怎麼有臉出去見人。
把他這害的這麼慘,他現在甚至都沒有臉出去見人。
「父親,可是有什麼好的辦法?」金元靈聽到金泰寧的話,雙眸微閃,連聲問道。
「哼。」金泰寧冷冷一哼,「放心,一切這只是開始。」對有些人,他早就想要動手了,既然有人這麼不給他面子,那他們一個一個都別想好過。
金泰寧那陰陰的聲音冷冷的聲音,如同從牙縫中擠了出來一樣,臉上帶有讓人毛骨悚然的陰狠,此刻看起來格外的恐怖,連金元靈和孫秋蘭看到這樣的他,心裡忍不住顫抖,兩人悄悄的靠近彼此,為的就是能尋找一丁點安慰。
外人都知道這右丞相可是一個老好人,而他的學子遍布京城,可他們從來不知道,當這樣的一個老好人狠起來的時候,絲毫不必三王爺遜色多少,就連當朝的太子,恐怕也不是對手。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l">。」而恰恰在此時,右丞相府的白管家突然急急的跑了過來,一臉的慌張,一臉的害怕,跑的氣喘噓噓,幾句話都說不清楚了。
「什麼事這般慌慌張張的?這是丞相府,怎能這樣沒有規矩,大吼大叫的成何體統?」金泰寧此刻心情本就差到了極點,突聽那白管家說大事不好,心中更是憤怒。
不過,卻也沒怎麼當回事,畢竟這深更半夜的能有什麼事,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那些人也都是臨死前的蹦達,沒有必要太在乎。
而此刻白管家定然是對那葬禮的事情覺得有哪裡準備的不好,這又有什麼關係,反正那人和丞相府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死了一個丫鬟而已,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只是,那白管家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完全的讓右丞相大人臉色遽變。
「老爺,太子帶人來了,就連皇宮的禁衛軍也都來了,說是要…要…要搜右丞相府,找朝廷欽犯。」管家在緩口氣之後,這才把話終於算是說清楚了。
「什麼?你說什麼?」金泰寧大驚,一雙眸子極力的圓睜,一臉難以置信的低吼。
他是南鳳國右丞相,萬萬人之上的右丞相,這兒可是右丞相府,此刻右丞相府在外人的眼中可是為喪失愛女在府中大辦喪禮,而那天太子可是親自帶著查看,確定那死去可是右丞相府的金元靈,而這個時候太子不忙著找證據,為姚思思脫罪,不忙著為將軍府脫罪,這個時候來又右丞相府是什麼意思?
帶來的還不是普通的官兵,還是掌管宮廷的禁衛軍,顯然這是皇上授意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這是怎麼了?什麼事要搜右丞相府呀?」孫秋蘭畢竟是個女人,沒有右丞相金泰寧能沉得住氣,此時慌亂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畢竟是坐了虧心事,這個時候來右丞相府,明顯是心虛了。
想來她和皇后可是一母同胞,自從孫伊萍成為皇后,而她成為右丞相夫人之人,哪天不都是風風光光的,哪個人見到自己不都是滴她一頭。
她風光了這麼多年,還真沒有想到在這深更半夜的,太子竟然帶人來搜右丞相府?
一時間,孫秋蘭被這突然的變化驚住,就連金元靈帶著面紗還站在一邊,此刻都不知道讓她先躲起來。
「不知道,太子沒有說,不過既然有皇上的禁衛軍跟來,奴才們也不敢攔著,現在恐怕已經往後院走來了。」白管家在
第六十八章他現在都沒有臉出去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