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著頭,便吻上了她的唇。
雖然這個吻也很突兀,但比起之前,已經要自然了許多。
莫笙微微仰著頭,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有時候,抗拒不了,或許可以試著去接受。
夜西戎穿著白色的t恤,稍稍寬大的版型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頹廢的美感,再搭配上那款床單圍成的長裙。
陽和柔的結合,似乎能爆出許許多多的溫暖,直至她的內心,讓她漸漸蛻化冰芒,成為現在的柔軟模樣。
你情我願之下的擁吻,似乎點燃了彼此之間的熱情。
隱隱的失控瀰漫開來,夜西戎直接將她壓在了一旁的牆上,開始更深一步的索吻。
莫笙的心裡一再告誡自己,這樣是不對的,可她沒有停下,因為心裡還有另外的聲音,那個聲音,她從未聽到過。
那聲音仿佛再說,接受他,因為你根本抗拒不了。
最終是那個新的聲音占據了她的理智,讓她沉淪在他密制的情網裡。
他的手開始遊走,像是帶著一簇簇火焰,點燃了她的全身,也在她的世界裡狠狠的點了一把火。
本就乾燥的世界,一下子蔓延起鋪天蓋地的火焰來,燃燒著理智,燃燒著所有。
他們從客廳吻到了房門口,是他握著門把打開的。
他們又一路吻到了床邊,是她先失去力氣躺下的。
夜西戎壓了上去,一雙染滿了火焰的眸子看著她,然後克制的問道,「可以嗎?」
那一瞬,莫笙看見了他額頭上的汗珠和他充滿了隱忍的眼神,然後閉上眼,伸出上手勾下了他的頭。
沒有什麼不可以。
就像她以為自己不會對夜西戎動心一樣,到頭來還不是動心了。
這種允許,讓夜西戎徹底失去理智,吻也開始往下,一路蔓延……
陌生的情愫讓莫笙覺得害怕又那麼想要擁有,她咬著手指,不讓自己出聲來。
可極力的隱忍帶來了更多的感覺,讓她泛起一片片的戰慄。
他很急切,像情犢初開的小伙子。
可他也很溫柔,因為不想傷到她。
等她能足夠接受自己的時候,才慢慢的一點點的占有她。
當痛楚傳來的時候,莫笙的眼淚滑落而下,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夜西戎低頭去問她的眼淚,吻她的唇,也讓她破碎的聲音在自己唇里響起,再被他吞下。
***
莫笙從不知道,身與心的交·合會是這麼一種感覺。
明明渾身酸軟無力,像是被車子碾壓過一樣,沒有一處不痛。
可心裡卻無比的滿足。
從小到大,她從沒有的感覺,滿足。
小時候,母親總辛苦的養活她,所以她時常孤單一個人被關在房間裡等候著母親下班給她帶好吃的回來。
上學後,她是最形單影隻的那個,脖子上永遠掛著一把鑰匙,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鑰匙兒童。
再後來,她被人嘲笑是沒有爸爸的孩子,她反駁過,爭吵過,甚至跟人打架,可事實上她真的沒有爸爸。
她一身是傷的在教務處等著媽媽來接自己,在面對對方家長的痛罵下,媽媽只能道歉,很卑微的道歉,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是任性了。
從那以後,她學會了隱忍,不再跟任何人說話,孤獨的來,孤獨的去,像是一個獨行俠,也被同學們孤立起來。
年少的她,怎麼可能不會因為這樣的孤立而難過呢?
可比起這種難過,她更不想看到母親那麼卑微的跟人去道歉。
長大後,她通過努力證明了自己的能力,成績永遠在最前列,各種獎項拿到手軟。
每次去領獎的時候,老師要求她說一些致辭,可她永遠就只有一句話。
我叫莫笙,莫須有的莫,夜夜笙歌的笙。
那時候,夜夜笙歌這個詞被評價很不恰當,可她堅持要用這個詞語,即使沒人能理解,但那又如何?
「在想什麼?」夜西戎低頭親著她的額頭問道。
「沒。」莫笙抱緊了他,將臉往她的胸前蹭了蹭,「我肚子餓了。」
「我去給你做吃的。」他作
第二千一百四十二章 先動心,再動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