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雖然昨天君徹跟李心念打過預防針了,但這會她還是很難受。
那些本來就是君徹的,為什麼譚思思要一次又一次的奪走呢?
年少時陷害他入獄,讓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紀都在監獄的黑暗裡度過,後來他好不容易出來了,只是拿回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並沒有趕盡殺絕……
而君耀入獄,不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而已。
可是現在,他們捲土重來,卻不再給君徹一點點機會。
她強忍著難受,對譚思思說道,「小媽,你出去等我一下吧。」
&什麼要出去?」譚思思不服氣。
剛想繼續說什麼,護士推著推車進來了,直接撞了譚思思一下,然後又公式化的道歉,「抱歉,麻煩請別擋路,我得給病人掛點滴了。」
說完,也不等譚思思發作,就去給君徹扎針了。
君徹現在就更不方便簽字了,譚思思咬著牙想罵那不長眼的護士,可一抬頭,卻觸及到了君徹那冷冽的視線。
她心裡一緊,不敢造次,只能退了出去,但還是不甘心的催促了一句,「我趕時間,麻煩你快點,別讓我等太久。」
李心念沒有作答,而是幫著護士給君徹掛上點滴後,又整理好了被子,才看向君徹。
君徹微微的點了點頭,讓她踏實的去簽字,她轉身,眼淚從眼眶花落。
這世上最無奈的就是這麼一句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在李心念心中那麼驕傲的君徹,也有這種無可奈何的時候,而她作為君徹的妻子,沒有任何幫他的力氣……
自責,愧疚,委屈,所有的情緒都在她心裡交織著。
譚思思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看手錶了,在耐心用盡之前,總算等到了李心念出來。
她冷哼著說道,「我拜託你,趕緊簽了字,大家都好過行嗎?拖拖拉拉的,也改變不了任何結果不是嗎?」
&件呢?」李心念只是淡淡的問道。
譚思思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律師就將幾份文件都遞了過來,並對李心念說道,「你在這幾個上面簽字就行,現在君徹生病了,他剛剛已經委託你簽字了,文件一樣生效。」
李心念拿著筆,在那簽字處停頓了一下,然後一咬牙,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譚思思滿意的揚起唇,「心念啊,我這也是為你們好,君徹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很不樂觀啊,你就好好的照顧他吧,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我會盡力提供幫助的,畢竟,君徹也是君家的子嗣,君耀這個做大哥的,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需要。」李心念冷冷的說道。
被拒絕了的譚思思也不生氣,反問笑得很柔和的樣子,「也是,心念的身世背景還真是叫人咋舌呢,我估計你們也不需要我們幫助。」
說到最後,譚思思還有些嫉妒的意思。
&說得對,君徹那麼有能力的一個人,就算沒有了君家財團,他也一樣能東山再起,本來以前我不想動用我娘家的關係的,現在看來,給他提供一些幫助也未嘗不可,你最好每天都祈禱君耀能把君氏財團守住。」李心念放了狠話。
譚思思聽了覺得很刺耳,可也明白幾分李心念說的這個道理,不免心虛了一些,然後陪著笑說道,「你看你,說到哪裡去了,君耀和君徹畢竟是兄弟,以後還是要相互扶持的,不過……君徹現在這情況……也不知道還有幾年可活……」
李心念狠狠的瞪了過去,眼裡居然有了殺氣。
那麼柔弱的一個人,在被逼急的時候,也會反擊的。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譚思思也太咄咄逼人了。
&瞪我做什麼,我就是實話實說而已,心念你心裡應該也有數啊。」譚思思氣焰少了一些,「心念,我對你沒什麼惡意,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以後有需要我幫助的,儘管說啊,其實我很欣賞你的,我時常在想,我家耀兒若是能取了你這樣的女人,那肯定很好的……」
李心念從沒想到,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她打心眼裡冒出一陣噁心的感覺,譚思思的話都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她丟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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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字說得利落又尖銳,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