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爵終究還是爆發了,他回頭怒瞪著她,「是不是要把我逼瘋,你才滿意?嗯?」
大概是被這樣的他嚇到,蘇慕煙愣了愣,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男人帶著怒氣,直接伸手將她扯入浴室,狂風暴雨般的吻落了下來,狠戾,又直接。
這個吻帶著怒氣,也帶著情感,宣洩著他此時內心的不安。
他只是迫切的想要抓住什麼……
渾身如被車子狠狠碾壓過一樣,散了架的疼,讓蘇慕煙輕吟了幾聲,掙扎著好不容易才從睡夢醒了過來。
房間微微泛暖的光線讓她有些回不過神。
自己是在哪裡?
為什麼渾身都這麼的疼?
發生了什麼?
在她看清楚自己身處何處的時候,那些記憶才悉數回籠,讓她回想起來。
昨晚,她想跟河西爵開誠布公的好好談一談,可那男人最後將她拖入了洗手間……
腦子裡都是她求饒的畫面,以及男人一次一次狠的發泄,她因為承受不住,而陷入了黑暗。
她忍著酸疼起身,去洗了個澡,又化了個淡淡的妝,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弱。
鏡子裡的自己,沒有一絲笑容,甚至眼神都是空洞的。
心裡只有一個聲音。
也正是這個聲音,在支撐著她去做這些事情。
衣櫃裡都是嶄新的衣服,她挑了一件顏色看起來較艷麗的穿,這才出了房間。
雙腿間的酸痛,讓她走路都在打顫,可她很刻意的去忽視了這些。
人還未到樓下,聽到了留下陣陣吵鬧的聲音。
」不管怎麼樣,都要讓蘇慕煙出來說個話,只是你們這些推測不作數的,總之我已經報了警,一切交給警察去處理好了。「
蘇慕煙分辨得出這個聲音,也是他昨晚第一個提出的質疑。
河西決出聲打斷了大伯的話,「報警之後帶來的影響,大伯考慮過嗎?我們自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讓警察來插手?大伯這樣,是在懷疑我們姐弟倆嗎?病房裡躺著的人,是我們的爺爺,我們不會包庇任何傷害她的人,但也不能冤枉了任何一個好人。」
她的話,說得鏗鏘有力,足以震懾在場的人。
大伯沒有說話了,大廳里一下子似乎安靜起來了。
蘇慕煙站在樓梯口,安靜的站了幾秒鐘,才繼續下樓。
「有什麼想問的,都問我吧。」
她一出現,開口說了話,讓眾人將視線都移了過來。
大伯好像一下子找到了憋屈發泄點一樣,急忙指著她說道,「罪魁禍首在這裡,是她,讓她說話好了。」
「慕煙,你別來參與這件事情。」河西決過來想拉著她樓。
蘇慕煙掙脫了,倔強的站在那裡,視線一一看過眾人,最後落在了河西爵的身。
他微微眯著眸子,冷厲的眼底閃過一絲痛苦。
蘇慕煙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將視線從他身移開,繼續說道,「問吧,我都一一回答你們。」
「那拐杖,是不是你動的手腳。」大伯開門見山的質問,沒有絲毫的遲疑,「你別想否認,那拐杖是你送給老爺子的生日禮物,他才剛用,出事了,而且那面還有整齊的鋸痕,分明是人動過手腳的,你這女人居心不良,居然想陷害老爺子,難道因為老爺子想把你趕出河西家,你用這樣的手段來報復嗎?」
「大伯,你這樣說話已經構成誣陷了。」河西決不悅的提醒。
蘇慕煙看了看大伯,其他人也開始附議起來。
「老爺子前天給我打過電話,讓我給弄一張最近的機票送這女人出國,可她居然沒走,還出現在這裡,分明是有預謀的。」一個在航空公司工作的族人說道。
「我聽說出事之前,老爺子還單獨見了她,後來管家進去的時候,滿地都是狼藉,分明是之前發生過爭執才會這樣。」
「這女人畢竟不是在蘇家長大的,性子和人品多少是有問題的,這件事情我看跟她脫不了干係。」
「是啊是啊,這件事情一定是她所謂,你們可不能包庇了這個真正的罪人啊。」
「要給老爺子討回公道,將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