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賬戶里打一大筆錢的人。放眼整個中海。能做到這些的人。本就沒幾個。
就算夜嬰寧再不想承認。她也不得不看清這個事實。
忽然。她的餘光瞥見。在那枚尚且完好的袖扣上。好像沾著一點兒什麼白色的東西。
眼睛一亮。夜嬰寧連忙小心翼翼地將它撿起來。放在手心上。湊到眼前仔細查看。那白色的粉狀物蹭在鑽石下面的縫隙中。如果不是拿出來。幾乎不會被人發現。她掏出一張紙巾。用指甲輕輕地將它們颳了下來。包在紙里。
這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後的線索。
擦擦眼睛。夜嬰寧收好紙包。然後將袖扣撿起來。重新放回去。再將手邊的東西一樣樣擺好。確定它們的位置不變。這才關上了抽屜。
坐在原地。足足有十分鐘。她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也沒有想。
那天。站在床邊的男人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她已經記不大清了。只是依稀記得。他是最後到場的一個。似乎在問那些按著她的男人在做什麼。他們似乎很忌憚他。卻並沒有立即停手。反而嬉笑著請他一起來玩。
大量的酒精和高純度海|洛|因灌進年輕稚|嫩的身體裡。其效果是驚人而可怕的。從未接觸過毒|品的女人。完全是活生生中毒而死。
寵天戈究竟有沒有伸手餵她一顆藥。寵天戈究竟有沒有伸手灌她一瓶酒。這些。夜嬰寧統統不知道。也統統想要知道。
她心心念念想要找到這群毫無人性的劊子手。卻沒有想到。其中一頭野獸就生活在距離她最近的地方。甚至在昨晚還摟著她入眠。
踉蹌著站起來。雙|腿已經徹底麻痹。夜嬰寧吃力地握著桌沿。站直身體。
她擦乾淨眼角的淚水。又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皺褶。確定不會被人看出異樣。這才走出寵天戈的辦公室。
miranda似乎看見了她的身影。快步走來。笑著問她怎麼不等了。
「一個很久沒見的朋友約我喝茶。我就先不等寵天戈了。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在家裡太閒而已。」
夜嬰寧捋了一下耳邊的碎發。笑著對她說道。隨口撒了一個謊。然後走進電梯。直接到地下停車場取車。
她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開車直奔向中海市化學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