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ng那麼的幸運。
「果然惡毒啊!嘖。」
寵天戈再次搖了搖頭,口中揶揄。
夜嬰寧頓了頓,她很清楚,寵天戈這樣的人,無事不會登門,於是索性也就直接問道:「寵少,你今天來的目的,不妨直說。」
他雙手抱在胸前,凝視著她的眼睛,半晌,笑了。
「你這種性格,真的一點兒也不可愛。」
夜嬰寧頑皮地翻了個白眼,針尖對麥芒一般回敬道:「多謝。」
寵天戈低頭,從懷裡掏出來薄薄一個信封,放到桌上,輕輕推過來。
她挑眉,心裡連聲道,不會那麼俗氣,真的是支票一類的東西吧。
「別失望,只是請柬而已。」
果然,寵天戈的話語依舊透著惡毒,一副笑得很開心的模樣。拿起刀叉,他一邊割著牛肉,一邊耐心解釋道:「一個老同學,結婚了,陪我一起去湊湊熱鬧吧?」
夜嬰寧沒有立即開口,沉吟了片刻,她不答反問道:「寵天戈,你到底想得到什麼?」
如果說,兩人的互動,一開始是基於她的刻意接近,那麼現在,一切似乎都變得有些不受她的控制。
這種被人操控的滋味兒,太不美妙。
「我想得到什麼?唔,讓我想想。」
寵天戈皺了皺眉頭,放下刀,用叉子插了塊牛肉放進口中,細細地咀嚼著。
「和一個已婚女人,尤其是老公還是軍人的女人玩曖昧,這樣的話說出去,人家是不是會覺得我瘋了?」
大概是真的不好吃,寵天戈很艱難地才咽下去一塊牛排,然後便不再碰了。
她誠實地點點頭,嘴角翹起,補充道:「所以,你最好還是……」
寵天戈做了個手勢,打斷了她的話,平靜道:「因為我是寵天戈,所以,我可以玩別人想玩又不敢玩的,玩的就是心跳。」
他說這番話時候,臉上就好像是談論天氣一般自然,習以為常。
「你倒不是一個偽君子,這樣的話居然都能說得出口……」
夜嬰寧眯了眯眼睛,看不出喜怒,原本握得緊緊的右手,此刻也慢慢挪到了桌上,輕拿起了咖啡杯。
「現在……」
她猛地將杯中的咖啡朝對面的寵天戈|揚了過去,毫無準備的他立即被冰咖啡淋了一身,裡面的冰塊尚未完全融化,卡在他短短的髮絲里。
「是不是更心跳了?」
她放下空杯,從桌上抓起面巾紙,塞到一臉錯愕的寵天戈胸前,從他身邊走過。
一臉狼狽的寵天戈咬咬牙,連忙擦拭著臉上的咖啡。
好在是冰咖啡,不然,此刻他說不定要被燙出幾個水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