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警察嗎……居、居然打人,打了人還跑……自己先跑了……他們應、應該報警,把你抓起來……哈哈哈……」
關寶寶捂著嘴,笑得樂不可支,可她又不敢大聲笑,只好憋著,嘰嘰咕咕地笑個沒完。
「別笑了!」
見關寶寶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蔣斌假裝板起臉來,可她不聽,還是一個勁兒地笑,仰頭看著他,擦擦眼睛,繼續笑。
剛喝了一瓶啤酒的蔣斌不知道怎麼,竟然有些飄飄然的醉意,他看著眼前那不斷晃動的紅唇,狠狠心,一把捧住了關寶寶的臉,找准位置,惡狠狠地就吻了下去。
她全身都僵硬住,兩隻手下意識地想去推他的胸膛,剛一觸碰到,就被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的熱度給嚇了一跳,再也不敢亂動。
兩人之間原本還有些空隙,蔣斌一隻手握著關寶寶的下頜,另一隻手去摟她的腰,順勢一帶,她整個人就跌進了他懷裡,再無距離。
離得很近,她自然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立即不敢再掙扎,她很清楚,兩人緊貼著,她任何的動作都只會把他的火撩得更旺。
「誰讓你不穿褲子的,嗯?衣服也太緊。」
蔣斌胡亂地責怪著,剛才他之所以那麼生氣,動手打人,就是因為,那幾個男人看著關寶寶的目光,讓他覺得極其的不爽。他不高興有其他男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也不允許!
關寶寶本能地閃躲著,一聽他的話,她頓時也生氣起來,抬起手臂擋住他的臉,壓低聲音怒道:「就算我光著身子在街上裸奔,也不是男人能隨便侮辱我的理由!你管我穿什麼?你這個直男癌!我就算全脫光,也不干|你的事!」
不料,蔣斌也伸出手,按住了她的手臂,一勾唇角,反問道:「你要脫光?你確定脫光了之後,真的不干我的事?」
她頓時語塞,紅著臉頰,瞪著他。
而他卻笑著再一次地低下頭。
他的鼻息很亂,吻得也粗魯,見她半晌不肯張嘴,手一用力,掐住她迫使她張開嘴唇迎接他的舌,鑽進去後用力舔舐她的柔軟牙床。
關寶寶被他親得無法閉上嘴,連帶著唾液都被他吸進口中,她的呼吸困難起來,緩慢地移動著舌尖,想把他的舌頭推出去。
她的小舌不經意掃過他的齒齦,他性感地哼了一聲,不僅沒撤離,反而吻得更深,被他抱在懷裡,仰著頭的姿勢令關寶寶的脖子極酸。
蔣斌大概是注意到了,在狠狠咬了一下她柔軟甜美的下嘴唇後,終於戀戀不捨地放開她,夜色中,他的眼睛亮得嚇人,堪比月光。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關寶寶捂住自己紅腫刺痛的唇,低咳一聲掩飾著心頭的不安。
她剛要抬腳,就被他拉住,一個踉蹌,被推到了牆上,咯得她脊背有些疼,還不等她說話,他來勢洶洶的吻再次落了下來,只是這次只在唇上停留了一秒,男人火燙的唇與舌就往下遊走起來。
她心頭微微嘆息,掙扎猶豫了一瞬間,終於還是抬起手臂勾起他的頸子,回應起他的熱情。
就像一個不切實際的夢境,老舊無人的胡同里,她有他,只有他。他口腔里還有酒精的餘味,她身上的香水味還混著碳烤味道,誰都不完美,但倉促點燃的欲|望充盈又可怕,燒得她和他想死,連在一起死,活活燒死。
蔣斌的吻已經來到了她的胸前,他的手從下捲起她的上衣,探進去。
她在他掌中千變萬化的力道和手勢之中,微微喘息,閉上眼,整個人已經被他的氣息所籠罩,愈發迷戀,著了魔一樣伸手去尋找他。
她摸到他皮帶扣上冰涼的金屬,然後聽見他在自己耳畔發出低沉又沙啞的哽咽聲音。
「寶寶,別……」
她聽見他似乎在叫自己的名字,又似乎只是自己的幻覺,她抬頭看他,就見他閉著眼,嘴角略上揚,額角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相比於關寶寶的迷亂,蔣斌還殘留著最後的理智,他推開她的手,拉著她快步走出小胡同,從另一端出去,繞了一圈,走到停車的地方。
遠遠看去,燒烤攤前依舊一片混亂,老闆夫婦正在打掃著滿地的狼藉。
那伙人已經把姓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