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孩子」
「不」
汪紫婷再也受不了,失聲尖叫,她抬起手來,瘋了一樣將拳頭落在紅蜂的身上。
她不敢想像那樣的生活,她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為了能夠拿到新型毒品的成分,他完全可以不顧一切,根本不會在乎任何人的死活,自然也包括她在內。
「我不會給你生孩子,我不會讓你也有機會那樣對待他們」
說罷,汪紫婷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就要去狠狠地咬舌尖。
她沒試過,不知道這麼做能不能真的把自己弄死。
然而,紅蜂搶先一步,飛快地伸出手,掰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大張著嘴,上下兩排牙齒根本碰不到舌頭。
「沒有人告訴你,自殺是懦夫的行為嗎還有,就算你死了,也不可能一了百了,該死的人並不會因為你的死而能夠僥倖活著。相反,因為你自殺,我反而會讓他們死得更慘,這樣才不會辜負你的一番苦心,是不是」
他的臉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她居然想死
汪紫婷的嘴唇無法合攏,她圓睜著雙眼,口中吐出含混不清的句子:「你做夢我不會告訴你的」
紅蜂顯然被觸怒,他狠狠地一甩手,她猝不及防,上半身向後跌去,腦袋磕到了車窗上,立即鼓起一個大包。
「那就不由你了」
說完,他把車子停在一處角落,直接下車,然後拉開車門,將汪紫婷從車上拖下來,順便拿上她的那台筆記本電腦。
她掙扎不已,雖然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但兩個人不停地撕扯,紅蜂也受到了一些影響。
惱怒之下,他直接一個手刀劈下去,汪紫婷雙眼向上一翻,頓時暈了過去,倒在了紅蜂的懷中。他伸手抱起她,終於得以快速地朝著前方走去。
夜茫茫之中,一架小型機就停在不遠處的停機坪上。
似乎知道他們會來,有人提前打開艙門,就等在那裡。果然,一見到紅蜂,那兩個人立即斂眉垂目,露出十分恭敬的態度來。
「老闆說,讓你直接飛往聖彼得堡,他在那裡等著你。」
其中一人先恭敬地問好,然後再傳達著上頭的命令。
紅蜂應了一聲,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然後,他抱著汪紫婷登上飛機。
期間,有人很自然地伸過手來,但他並不回應,似乎完全沒有打算讓別人去碰她。
老闆親自派人來接他回去,還派了私人座駕,看來,對自己還算抱有很大的希望。紅蜂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夜空,默默地想道。
他從不稱呼那個人為父親,那個人也不允許他這麼做,他像所有人一樣,稱呼他為老闆。
至於那個所謂的「德爾科切夫」,其實只是一個代號而已。警方永遠也想不到,在不同的場合,就有一個不同的德爾科切夫,他有時候是一個像熊一樣,高大壯碩的多毛男人,有時候是一個長著淺皮膚,高鼻薄唇的中等身材男人,還有時候是一個長著淡金頭髮的具有中歐特點的老者,總之,沒有人清楚地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這些人,都只是這個身份的分身。
而真正的德爾科切夫,卻從來不適用這個身份,他只是站在暗處,讓這些棋子去運作。
所以,也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血統,真正的外貌。
他在若干年前,去過一次中海,在那裡和一個下海做陪游的女大學生春晚一度,有了露水情緣,那個女人還給他生下了一個男孩。
這個男孩,就是紅蜂。
一開始,他並不願意讓那個女人生下孩子。不只是那個女人,他甚至不希望任何女人懷上自己的種。但是後來,他想通了,也許自己應該有一個子嗣,至於是不是婚生子,他不在乎。因為他本來也不打算讓這個孩子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做他的孩子,怎麼可能高枕無憂
龍生龍,鳳生鳳,他的兒子,只能做他做的事,走他走的路。
所以,他隱瞞了紅蜂的身世,並且在他五歲的時候,就將他送去最殘酷的「鐵翅營」進行專業訓練。如果他死在那裡,就是他活該,沒有本事,沒有什麼可感到難過的。
但他沒有死,不僅沒有死,反而成為了精英。而且,在這個過程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