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不錯,對重要問題反倒是避而不談。
「你不說拉倒。正好,我學校也開始放假了,我沒課,最近也沒有展覽,把你家小少爺拿過來,讓我玩幾天。」
簡若一臉興奮地搓了搓手,她最近迷上了逗小孩兒,確切地說,是欺負小孩兒。
一般的小孩兒,她還看不上,一逗就哭,或者脾氣不好,說翻臉就翻臉。但是寵靖瑄不一樣,這小東西,老成又不失可愛,倔強得很,輕易不掉眼淚,而且又聰明,和他在一起絕對有意思。
「你要玩人家的孩子?那我讓你給我生一個,隨便玩,你怎麼不給我生?」
肖馳情不自禁地皺眉,扭過臉來,大聲質問道。
簡若吼回去:「我倆的基因能生出來他兒子那種嗎?」
她指了指寵天戈。
肖馳鼻子都歪了,伸手一指自己,咆哮道:「我長得可比他漂亮多了!他比我丑,比我老,我的兒子還能不如他的兒子?你做夢沒醒,和我說夢話呢?」
他平日裡的好風度,好脾氣,一下子全沒了。在單位里做領導,要端架子才行,不能動不動就炸毛,肖馳改了好幾年,總算是小有進步,不過,因為簡若剛才的幾句話,又破功了。
寵天戈無奈,以手撐額,他現在煩得要死,還要聽這一對活寶在鬥嘴。
倒是簡若沒理會肖馳,反而看向寵天戈,她見他的臉色似乎不大對勁兒,繼續追問道:「說話呀,到底怎麼了!」
見無法隱瞞,寵天戈只好把連日來發生的事情簡單地和他們兩人說了一遍。
一個說,兩個聽,三個人都很入迷,誰都沒有意識到,榮甜上樓已經好半天了。
榮甜在洗手間裡磨蹭了一會兒,洗完了手,卻還是不想下樓去。她承認,簡若夫婦都是很好的人,對她也不錯,可是,她總覺得,自己在他們面前,完全插不上話,只能默默聽著,很被動。
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走下樓了,樓上沒有人,十分安靜,她不自覺地把腳步放輕。
樓下傳來三個人說話的聲音,其間夾雜著瑄瑄的名字,榮甜呼吸一凜,本能地站在原地不動了。她陷在陰影之中,剛好在轉彎處的緩步台上站定,想必樓下的人也根本看不到她。
「瑄瑄得了這種病,到底怎麼治啊……她知道了嗎?」
「該死的周揚,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要不是因為……我當初怎麼就同意了……」
「你還好意思說……」
隱約傳來簡若和肖馳的談話聲,不過,因為他們的音量也不大,所以榮甜也沒有完全聽清,只能聽見斷斷續續的幾個字,連一句完整的話也沒有說清楚。
「你們兩個別吵了,我太陽穴都疼。」
寵天戈比了個暫停的手勢,眼前的一對男女終於住口。
「我就是心疼孩子,才那么小。」
簡若低低的啜泣聲傳來,肖馳急忙攬過她的肩膀,無聲地安慰著。
寵天戈頓時相信,自己有事自己扛,是一個多么正確的決定,如今這小兩口過習慣了平凡日子,根本指望不上,只要他們不出事,他就阿彌陀佛了。
「國內要是治不好,就出國治好了。不過,一切的前提是,要儘快找到他。幸好你告訴我了,也不想想我是做什麼的,別的不敢說,找個人還是有把握的。怪只怪你,怎麼不在第一時間來找我?」
肖馳很嫌惡地挑眉看向寵天戈,大聲質問道。
「我覺得你們已經從過去走出來了,除非逼不得已,我不想出現在你們的面前。我勸你,別戀著不退了,趁事情還沒亂,你們離開中海吧。林行遠都走了,我覺得他才是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收手。」
乍一聽見林行遠的名字,榮甜一震,立即豎起了耳朵。
她小心地躲在角落裡,儘量不讓他們發現自己已經從樓上下來了。
「林行遠走了?他這麼輕易就放棄了?不會又是在搞什麼迂迴戰術吧?他想讓你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何況現在夜瀾安也死了,他和她之間又少了一個障礙,他說什麼也會把人從你的手裡奪回去呀!」
簡若扁扁嘴,覺得這件事裡一定有蹊蹺。
「就是,你別忘了,他們兩個原本才是一對。如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