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躥了出去,梁文估計沒想到我竟然敢動手,他直接就抓著威士忌玻璃杯朝著我腦袋砸下來。我抬起左手胳膊一架,玻璃杯啪的一聲砸在我手肘上,頓時就碎了。我的左手臂傳來一陣劇痛,但是我右拳卻趁機一下砸在了對方的下巴上,打得對方悶哼一聲,蹬蹬蹬的後退幾步,一屁股的蹲坐在地上。
看來這傢伙不知道是當鴨子當久了腎虛,還是因為這兩年當了老大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戰鬥力真心是不堪一擊。
旁邊那幾個小混混看到我一拳撂倒他們老大,頓時都驚呼起來,齊齊的朝著我撲過來,顧青檸有四個小混混朝著我撲來,她毫不猶豫的伸腳直接把一個傢伙絆了個狗啃屎,同時一鞭腿掃在另外一個小混混的腦袋上,對方應聲而倒,這跆拳道四段的虎妞竟然瞬間放倒兩名對手。
剩下兩個小混混則朝著我撲了過來,其中一個度比較快,上來對著我的臉門就是砰砰兩拳,打得我嘴角都溢血了,但是我這段時間心情比較壓抑,尤其是跟徐婉婷鬧彆扭之後,心裡憋著一股子氣。所以我挨了兩拳頭,非但不感覺有多難受,反而有一種受虐時候宣洩的痛快感覺,我反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然後對著那個砸了我兩拳的小混混咧嘴詭異的笑了了。
那傢伙估計沒有見過我這種「變態」,被揍了還能笑得出來的,他震驚了半秒,然後怒道:「裝神弄鬼,我打斷你的鼻樑骨跟牙關,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說完他就一拳呼嘯的砸向我的鼻樑,鼻樑骨是人體脆弱的部位,被拳頭這麼猛的爆力砸到,肯定要斷掉甚至崩塌的。我一低頭就避開了他的拳頭,同時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轉身背對著他直接給他來了一個標準的過肩摔,這傢伙百十斤的身體硬生生的被我摔在吧檯上,轟隆的一聲他就慘叫著倒在地上,估計腰骨被我摔傷了。
與此同時,我背後忽然想起破風聲,還有顧青檸的驚呼:「陳紹小心!」
原來是剩下的一個小混混拎著一根鐵管就從背後朝著我的腦袋砸來,我從前門的酒架玻璃倒影看到這一幕,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就伸手抄起剛才梁文威喝剩下的半瓶威士忌洋酒,不躲不避,轉身一酒瓶就同樣朝著對方的腦袋掄去。
我出手雖然慢了一點,但是度比對方稍快,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的酒瓶跟他的鐵管是同時落到對方頭上的。威士忌酒瓶雖然很厚實,但是殺傷力跟鐵管還是沒得比的,這樣的結果肯定是對方賺,但是這樣子也很考驗一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這個小混混見我這麼彪悍,竟然是同歸於盡的打法,我面對呼嘯而來的鐵管能視若無睹,但是他面對呼嘯而來的厚實洋酒瓶卻臉色劇變了,眼睛裡出現了一絲遲疑,估計是在這剎那間他猶豫了:這樣子硬剛值得嗎?
大家都是全力以赴,而且我的度更快,哪容他有半絲猶豫,他這麼一遲疑手中的鐵管的就慢了半拍,我的酒瓶已經砰的一聲砸在他腦門上,他頓時悶哼一聲兩眼翻白,直愣愣的仰頭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