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隊長說:「據了解,聽說楊市長也介入了調查組,搞不好局長也得丟官。」
我把那位胡隊長說的話都錄了下來,忽然有人朝我開了一槍。我以為自己死定了,不料張艷把我撲倒在地。我們守好位置,開槍還擊。
倉庫里的五人驚慌失措,藏在五個角落裡陸續向我們這邊開槍。我們身邊的牆上出現了一大片彈孔。
剛才朝我開槍的也是一名警服男子,他縱身跳入倉庫外的圍牆中,隨即滾入角落裡,朝我們喊道:「二位是什麼人,為什麼盜攝我們的秘密。」
我喊道:「我們是省公安廳派來的調查組,你們馬上懸崖勒馬,出來自首。
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
倉庫里的胡隊長說:「省公安廳的同志們,你們誤會了,我們正在模擬演習。」
張艷說:「你們不要再裝蒜了,我們已經核實了,你們就是在交易毒品。這裡已經被包圍了,你們馬上出來自首。」
倉庫里的五人不再說話,分四路向我們所在的位置包抄過來。
張艷打了個手勢,我急忙向南撤去。圍牆裡的那名警察準備向我開槍,張艷「啪」地一槍擊中他的小腿,閃身奔上一個小土坡爬下。
我發現有人追來了,躲在一棵樹後,卻見一名大鼻子飛速向南奔來,我瞄準他的小腿,一擊命中,那人疼的大叫一聲,滾進一片草林里不見了。我向西北方向奔過去,在一個小丘上觀望,卻見張艷的小土坡被四人包圍住,不斷開槍射擊,緩緩逼近。
我從小丘上奔下去,靠近張艷那邊,照准對方四人開槍,那四人隱蔽了起來。張艷俟機逃離小土坡,幾個閃身,躲在一棵大樹後。見對方四人再次現身,她連開三槍,打倒了大個子和他的兩名同夥。那位胡隊長狡猾的奔出了我們的射擊範圍,開車逃走。
我們擒住那五人,通知了楊市長,他很快派人把他們押回了公安局。雖然公安局長有意救他們,不過有公安副局長和楊市長,他沒什麼法子。就在案件快要審問清楚之際,那五人統統離奇死於獄中。
客廳里,楊麗說:「你們幹的不錯,不過這件事千萬保密,不要讓我爸爸知道。」
張艷說:「可惜讓他們殺人滅口了,不然肯定能審問出有利的證據。」
楊麗說:「雖然他們滅口了,不過霍耀華也損失了不少。這件事他們肯定花了不少錢。」
我說:「這才剛剛開始,我們以後還要讓他們損失更多呢。霍耀華自認為可以高枕無憂,我要讓他加倍償還對咱們的虧欠。」
張艷說:「東方旭剛剛復出,還要忙著出去巡演,楊姐可得多給白鶴一些壓力,否則我們還會遇到許多殺手。」
楊麗說:「那是自然,我會讓他們今後都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一個星期後。
楊麗的紅霞雖然燒了,不過她的營業執照還在,可以給我發行唱片。我的專輯一上市,她要求我立馬出去巡演。我帶了保鏢團,乘坐專機到西安、長沙巡演完,來到上海體育館。
我與眾多歌星陸續演唱完,回到公寓裡,全權聽從張艷安排。張艷已經完全成為經紀人和保鏢中的精英,我很放心她的安排。我現在對寫歌和編曲有了一定的經驗,閒著沒事時我就抱著電腦研究創作歌曲。
張艷坐我身邊說:「今天的演唱會還算順利,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我說:「呵呵,應該是霍耀華被楊麗纏住了,無暇遣凶來刺殺我。看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句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嘛!」
張艷說:「這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霍耀華得罪了楊麗,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好像很了解楊麗。」
&果我說我十年前就認識了楊麗,你信嗎?」
我大吃一驚,問:「啊,不會吧?你們距離那麼遠,怎麼可能認識?」
張艷誠懇地說:「十年前,我爸爸來榆州辦案時,不幸受傷了,被當時任副市長的楊洪叔叔收留在家裡悉心照料。我和媽媽前來看望爸爸時,認識了楊麗。她那時是學霸,學校誰都不敢惹她。記得我弄髒了她的一條紅裙子,她竟然趁夜把我的衣服全給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