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零露要到樓下覓食的事情更感興趣,人一餓就不能好好地思考,所以她就聽話地吹頭髮去了。
這棟公寓雖然不是頂級樓盤,但是物業請得比較好,對於忽然闖入又臉生的蘇牧,雖然以禮相待,但是對於他打聽的關於這棟樓里的住戶的任何事情,工作人員的唯一答覆就是:「無可奉告,先生。」
零露下樓來的時候,看到蘇牧還在那裡,甚至還在跟前台工作人員糾纏不休,敏感地認為:「這就是個狗仔吧!」
初見的時候,見他長得身強力壯,一表人才的,做點什麼事情沒前途啊,幹嘛非去干狗仔這種無恥的以出賣他人私生活為榮的工作,記得剛才他還幫她開了門呢,挺紳士一人啊,怎麼一言不合就是個狗仔呢?
零露走上前去,態度十分倨傲地:「這位狗仔先生。」
蘇牧是懵逼的,首先他很喜歡狗是沒有錯,其次他的頭像也是一頭蘇格蘭牧羊犬也沒有錯,但是,「狗仔先生」是什麼鬼啊?
在蘇牧開始辯解以前,零露已經先發制人道:「雖然特別理解您是靠出賣別人的隱私來維持生活的人,但是能不能請您給別人留一點喘息的空間,在戶外蹲、在街上追,現在就連別人家樓下也不放過了嗎?
你這種行為在日本語裡叫『尾行』,是犯罪啊,狗仔先生!」
蘇牧沒想到他堂堂七尺男兒,退役特種兵,竟然會被人誤以為是狗仔,還劈頭蓋臉地教訓了他一番,他剛才的行為看起來很像是在打聽業主的隱私,但他實際上只是想找到陶陶而已,他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