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年未見,她越發有韻味了,身上的稚嫩不見分毫,倒是留下了幾分穩重隱忍。
見到我,她似乎也很意外,目光落在墓碑前的四季身上,有片刻的走神。
許久,她收回目光,走向我,聲音淺淡疏離,「沈小姐,你好!」
我抿唇,神色淺淡,「你好!」心裡的陰霾依舊,只是並沒有那麼明顯了。
目光落在她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我愣了片刻,便猜到了大半,是程雋毓的。
「呵!」失聲笑了出來,看向程雋毓,我眼裡有了怒,「程雋毓,你不該帶著她來。」
這算什麼?
挑釁示威?
陸可開了口,「沈小姐,你別誤會,是我自己要跟來的,不怪雋毓。」
我好笑,不再多說,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你這麼明目張胆來看她,不怕她午夜入夢,向你討債?」
當年木子的死,有一半她的功勞,如今這邊明目張胆的來的這裡,看來她這些年活得倒是心安理得了。
她臉色隱隱透著幾分恐懼,目光落在程雋毓身上,這表情,似乎怕的不是木子,而是程雋毓。
可笑,看來程雋毓至始至終都不知道木子的死是怎麼回事!
「沈小姐,我知道你和木子是好朋友,但人死不能復生,何況,活著的人要面向陽光,繼續活下去,不是嗎?」
這話,她說得竟如此光明大氣。
若是不知道她的那些過去,我想,此時我定會認為這是一個優雅大氣,樂觀向上的人。
「人死不能復生,可人是怎麼死的?」我看向程雋毓,譏嘲一笑,「程雋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木子是怎麼死的嗎?」
「沈小姐!」興許是沒料到我會這麼直白的問程雋毓,陸可開口,聲音急促,「木子的死不是因為知道你出事受刺激的嗎?都已經過去的事了,你舊事重提,是為何意?」
何意?
看向她,目光落在她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我動了惻隱之心,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見我不開口,程雋毓開口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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