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實在不值得,人和人之間,再好的修養和禮儀,都會因為怒意爆發時消失殆盡。
傅慎言的情緒,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隱忍和消耗中被逼出來的。
我能理解,甚至能體諒,但人都有自己的情緒需要安葬。
所有我沒開口,轉身沉默的出了書房,我們都不是二十幾歲的孩子。
吵架就砸東西,離家出走,哭的聲嘶力竭,恨不得告訴全世界,我們從此會分道揚鑣。
成年人的時間裡,所有的崩潰和暴躁,都是無聲的。
回到臥室,我洗漱,吹頭髮,上床,睡覺,一切如從前。
睡著?
並沒有。
這一夜,傅慎言沒有回臥室,而我也未曾走出臥室。
都有彼此的情緒需要消耗,互相碰撞,除了受傷,沒有任何用處。
凌晨,隱約有了睡意,臥室門被打開,「沈姝!」男人聲音低沉,音調不高。
他走到床邊,叫了幾聲,見我沒有回應,他也不叫了。
只是聲音低沉內斂,開口道了一句,「對不起!」
我不語,確實是困了。
這一覺睡得格外長,醒來,已經是下午。
我起床,下樓去了一趟四季的房間,但在客廳里遇到了一個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叫芬姐,是傅慎言找來的保姆,見我出來,熱情打了招呼,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原本家裡是不打算找保姆的,如今傅慎言再請來,想來是打算讓保姆照顧四季。
四季好了很多,在院子裡陪著雪球玩。
見此我也不上前打擾,準備回臥室。
「傅太太,我一會就做好飯了,需要給你送上去嗎?」芬姐開口。
「不用,我一會下來。」應了一句,我便回了臥室。
洗漱後坐在梳妝檯邊,不知不覺中留了幾年的頭髮已經到腰身了。
以前大學那會,我總是喜歡留齊肩的短髮,木子總說我,要是有人和我告白,我要是不好意思回答,直接說等我長髮及腰再嫁給你,然後每次都把頭髮剪到肩上。
時間久了,那告白的男生也就就自然知道我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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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會疼的不僅僅是我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