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遠處,這才鬆了一口氣。
四目相對,彼此沉默了將近半分鐘,最後相視一笑。
「配合很默契啊,傅先生,考慮進演藝圈嗎?」我調侃道。
傅慎言無奈的皺著眉頭,欲哭無淚,「你還說,差點把我嚇死,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知道嗎?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
他一皺眉,渾身就包裹著一層驅不散的陰霾,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
我伸手捧住傅慎言的臉,強迫他和我四目相對,用大拇指一點一點的抹平他眉間的褶皺。
「我不開玩笑,你也不許皺眉。」
傅慎言苦笑了一陣,雙手把我圈在懷裡,溫順的像一隻綿羊,聲音沙啞卻有著發自內心的溫度,「好。」
可我卻不是溫順的羊了,為了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順勢揪住他的領口,神色嚴肅的開口道,「下一次,就不是開玩笑了。」
傅慎言眼裡的光瞬間變淡,看著我,再次陷入痛苦中,大手反射性的捏緊我的腰身,隨著聲音的沉重,手上的力道逐漸加深,「不可以。」
他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話,更像是一種威脅。
但這就像是一劑興奮劑,反倒讓我更加確定,我本身,就是傅慎言的理智。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只要我能保持理智,他就不會出事。
氣氛驟然間變得緊張而窒息,直到腰上有疼痛感傳來,我才「咯咯」的笑了,在傅慎言懷裡,上躥下跳的像只兔子。
傅慎言大概是急於教訓我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一番推搡之下,反倒被我壓著,躺在了沙發上。
孩子們不在,也不知道什麼叫害羞,直接上手捏住傅慎言的鼻子不讓他呼吸,「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說,陸欣然到底拿著你什麼把柄?」
傅慎言張嘴吐了口氣,熱氣呼到我手心上,痒痒的,「沒有把柄。」
看來他還沒認清狀況,以為不說實話能從我身下逃走,我索性把他的嘴也堵上,「再不說實話,我就先把你憋死,然後殉情!」
傅慎言濃密的眉毛再次擠向眉心,嘴巴動了動不能開口,只能用眼神哀怨的看著我,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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