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回來時,看見九公子一身濕漉漉的離開,覺得有疑,就過來看看。」
封闖十分不解的看著雲長淵,「師父,你為何要同他一起共浴?」
雲長淵大概沒想過,有一天他會被自己的徒弟問的難以啟齒。
這種事情他自己都花了諸多時間才接受,來付諸行動,如何說的出口。
他冷聲道,「與你無關之事,莫要多言。」
封闖又不是郝嚴,何事也學的這樣八卦。
「師父,徒兒並非有意冒犯,只是我覺得此事蹊蹺。」
封闖一臉正色,「同為男子,能與師父共浴是莫大的榮幸,以九公子對師父的尊敬,更不會拒絕才是,可他為何跑的那樣匆忙,像是被嚇到了的樣子?」
雲長淵被說的心情更沉重了,共浴一下,他把九公子嚇到了。
他是豺狼猛獸麼?
「師父,我這兩日去了帝京,沒有找到慕九歌的下落,打聽得知,她三日才會回去一次,一去便消失三日,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而這段時間,九公子都會在天師門呆上三日時間,不惜費大力氣停煉丹藥,也要離開一趟。」
封闖一字一句,「時間如此巧合,兩人更從來沒有一同出現過,師父不覺得有異麼?」
這是雲長淵從未在意過的事情。
因為他不在意慕九歌,更不關心她到底在做什麼,便從未注意到過,她們兩人之間交換出現的時間差。
封闖說的若是事實,那九公子和慕九歌這兩人,更傾向於一個答案。
他從未如此想過的答案。
雲長淵恆古不變的神色終是出現了凝重,他目光沉沉的看著九公子慌張逃走的方向,種種異處,難道他和慕九歌,真是一人?
若是如此……
雲長淵邁步往前,「去帝京。」
……
離開天師門,一路趕往帝京,慕九歌都心慌意亂,感到十分不踏實。
封闖只怕是懷疑她了。
以封闖的性子,只要事關師父,就會調查個一清二楚。
慕九歌和九公子的身份,肯定都會被翻出來。
到時候她怎麼圓……
慕九歌心煩意亂,剛回到帝京,另一擊重錘就砸在了她腦門上。
歐陽豪在城門口找到了她,著急的說,「慕九姑娘,出事了,我們被歐陽楚算計,他把殺靈皇的罪名全都栽贓到了四弟身上,四弟現在被壓在刑場,馬上就要施以烈火焚身的火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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