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鈺拍了他的手,把他給拍了回去。
楚寧鈺:「除了每天的奏摺,你要處理的還有很多,難道你覺得你很閒?」
劉雲琦又轉回自己的位置,雙腿交錯一別,身子往後躺。
眉眼一挑,是別有的風味。
劉雲琦:「你以為這成大事者,就一定不能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我可是天才,有些東西,也不需要親力親為,交予人做就是了。」
楚寧鈺:「所以,你這堂堂的太子爺,才會被傳成是窩囊廢嗎?」
事都交予別人做,給別人做的越多,自己手中的權力自然就越少。
雖然這傢伙好隱藏實力,十句話能有八句假,以為說點甜言蜜語,嘴上抹了點油就能哄騙她?
下了樓,到了樓下,秦衍與雲柯相互對視一眼。這太子妃楚寧鈺畢竟是外人,嫁給她哥太子,那也是為了前朝的利益。
不能得人心的身邊人,那就是一禍害。
秦衍輕輕吹了一聲口哨,整個戲樓內,用來照明的燈火全部熄滅。
包括這戲樓頂部散發著微弱光芒用來照明的夜明珠也被用黑布蒙住。
整個戲樓頓時一黑,戲樓的夥計也忙四處奔走喊著:「堵住出口,快,有人要偷夜明珠。」
楚寧鈺當即從戲樓,這樓上包間的窗口就要朝這頂層夜明珠所在的方向飛去。
因為這戲樓,好似,是她的地盤。
雖然從未來過,但聽這戲樓的名字她就甚為熟悉,尤其是聽人喊那夜明珠的時候,才更加確認。
因為能方才屋頂用來照明的夜明珠,而且還是這麼大的場地,除了在前朝時皇室存有的那顆最大的夜明珠,其餘是絕無可能的。
而放有那顆夜明珠的戲樓,恐怕也是他們前朝的產業,是楚寧遠在這京都開的吧?
太子爺起身伸手正要去拉她,眼下漆黑一片,自然是安全最重要,而且最怕,就是有人行刺。
卻是想什麼,什麼到,楚寧鈺前腳剛從這窗口飛出,就碰到了一個蒙面人,手執著雙刃,一腳對著她的胸口就是一踹。
然後整個人就給踹回了包間,劉雲琦忙接住她,把她推到身後,左手還牽著她的一隻手。
他來不及拔劍,只是動用凝龍訣,手中臨時將空氣中的水蒸氣以及他們點的那些茶水,凝結成一把冰劍。
只一瞬間的功夫,雖然耗神,但若是打短戰,也並不是不可以。直接抵擋住那人的進攻。
進攻之人手中運用的雙劍,一劍與那冰劍相抵,一劍則只朝太子身後那軟肋擊去。
形勢危急,楚寧鈺想衝到前面出招,卻被太子爺用內力往後一推。
太子劉雲琦:「打架什麼的都是男人的事,你只需躲在後面就行。」
星棋舔了舔嘴角,蒙著面,若他真是來取他性命的,還能允許他分神說這話?
兩柄雙劍齊上,用七層的威力,將那冰劍削紅薯般的寸寸削斷,然後招招專找命門打,太子劉雲琦忙著擋劍,手中不停的將四周的水汽凝聚成冰刀、冰劍擋著。
星棋將嗓子提著,帶著詭異的輕佻一聲:「你讓開,我是來尋仇的。」
劉雲琦:「不讓,有仇就衝著我來,我是她夫君。」
星棋:「哦?長的漂亮的女孩子都是我的仇人,難不成你也是長的漂亮的女孩子?」
太子劉雲琦的眸子瞬間凝重起來,這對話有問題吧?
變成採花賊了?
趁著空檔,御龍劍在手,從身側拔出,然後形勢瞬間逆轉。
劉雲琦唇角勾了勾:「八成,你不會是個醜八怪吧?」
星棋:「哼,別廢話。」
一招招應對著,星棋是那種不按正常套路出牌的,這樣繼續打下去,他的這雙劍又不是自己的本來武器,還不是什麼好劍,自然是打不過。
而這談戀愛最快速的一招方法,這英雄救美嗎,救的不是美人,而是感動,不受點傷怎麼能讓美人心動?
一柄匕首對著劉雲琦身後,那黑暗處的某人射去,同時劍刃上又突突出現數十銀針,打的是出其不意。
若是他敢用凝龍訣將這銀針冰凍住,且不說他還有沒有那至陰之氣再凝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