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個月在京里也算是人盡皆知了,小道消息滿天飛。燕王殿下就是再深居簡出,也不可能沒有聽聞的。興許是他看中謝大人的才幹了呢?北平那邊,確實挺缺人的。謝大人若能上那兒去,也有個施展長才的好機會。」
蕭明德若有所思地看了兒子一眼:「你對謝璞似乎還頗為推崇?他不就是在大理寺里待了二十來天麼?你在衙門裡做個官差,能見他幾回?怎的就知道他真有才幹了?」
大理寺上下,只怕就沒幾個人不知道的吧?
蕭瑞也不多言,低著頭說:「大理寺里也有開州人,兒子是聽他們說的,謝大人在開州任了三年知府,開州府上下都變了一個樣子。若不是真有才幹,怎能做到這個地步?」
蕭明德冷笑連連:「聽起來他確實有些才幹,否則也不會既有好運氣,又有好名聲,連道聽途說的陌生人,也會為他說好話了。」
蕭明德倒不是對謝璞有什麼偏見,對方對他來說只是陌生人而已,他是習慣性地對曹家相關的一切開懟。在朝中,軍中,柱國將軍蕭明德,都是出了名與承恩侯脾性不合的。
他對兒子道:「我也不知道燕王殿下是從哪裡聽說了謝璞此人,既然他確實有些才幹,那只要他能幫上燕王殿下的忙,我也懶得多管閒事。只盼著謝璞與曹家是真的斷了干係才好,若他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與曹家藕斷絲連,還影響到了北平軍務,我是絕不會坐視不管的!」
蕭瑞平靜地應了一聲。這事兒表面上與他並無干係,他也用不著表什麼態。
反正他心裡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蕭明德說完後,又教訓起了兒子:「你也別整天遊手好閒的,還跑去大理寺做什麼官差了。我蕭明德的兒子,居然去做差役,真真丟盡了我的臉!若你想要謀個正經差使,我就薦你到金山衛去。那兒的指揮使是我的舊部,定能用心將你調|教成材。你若是嫌京中的生活氣悶,去了金山衛,也可以鬆口氣了。」
說到這裡,他再次重複了一遍先前說過的話:「我知道你與三皇子有些往來,但他們龍子鳳孫能幹的事,你卻不能幹!你跟三皇子不一樣!知道麼?不一樣!
「我們蕭家也不指望爭什麼權奪什麼利。你別聽你小姑母和三皇子的調唆,摻和進宮裡那個爛攤子的事。就算真讓他們爭到了什麼好處,還能輪得著你沾光麼?可一旦出事,你有幾條小命去賠?!
「儘快收拾行李吧,過幾日我就讓人帶你去金山衛。京里的那些狐朋狗友,你全都給我斷了!往後,不得我許可,不許你再與他們往來通信,否則我就打折你的腿,聽到沒有?!」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