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思想用家長壓蘇梅低頭。
蘇梅一下就想明白她的心思,表示那就去公安那裡談。
教導主任瞪了一眼柳思思,這事都要結尾了,她偏偏要搞么蛾子,真鬧去派出所她們的名聲就能好?
該道歉還是要道歉。
自己在學校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現在的女同學真是越來越離譜。
說人家搶她男朋友,讓她把男朋友叫來對質又不吱聲。
問她看到了什麼,就說看見了人家上男人的車,和男人一起去國營飯店吃飯。
問她是兩個人嗎?她說還有一個。
教導主任只覺得心累。
他沉著臉對柳思思說道:「柳同學,你要是爽快道歉了這事就到這了,真鬧到派出所去,那就不僅是讓你父母來,你那個假想的男朋友也要來,你確定這事要被他知道嗎?」
柳思思一張臉白了又紫,紫了又青,青了又黑,五顏六色的好不精彩。
說到底造謠的人是朱小紅,和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蘇梅和教務主任就抓著她不放?
柳思思心裡委屈,覺得全世界都在欺負她,哇的一下哭了出來。
事情就僵在了這裡。
她不肯道歉,也不肯去派出所,誰要碰她,嚎得跟死了爹媽一樣,真是一點體面都沒有。
朱小紅早就把道歉信寫完了,看著自己奉承討好的人這副死樣子,心裡別提多舒爽了。
柳思思以為能混過去,正當她心存僥倖之時,兩名穿著深藍色制服的公安推門進了辦公室。
柳思思:裂開。
最後如柳思思的願,柳家父母也來了學校,公安還根據蘇梅提供的地址把螃蟹也請來了。
白虎一聽還有人敢欺負他家妹子,跟著一起來撐場子了。
然後政教處的辦公室里擠滿了人,場子卻冷了下來。
主要是柳家父母嫌棄丟人,不願意開口說話。
柳思思這會兒恨不得變成鴕鳥,把自己的頭給埋起來。
螃蟹:「公安同志,老師們,我和柳思思同志沒有任何關係,只不過是救過她一次。現在都是新社會了,我好心好意救人不會要賴上我吧?」
這話是對柳家人說的。
他是話少,但屎盆子都潑他身上了,要是不說清楚還真以為他耍流氓玩弄姑娘感情呢。
柳家父母表情尷尬,嘴裡吶吶說道:「怎麼會?沒有這種道理。」「我們家沒有這種意思,同志你別誤會。」
白虎嘖了一聲,「我妹子和兄弟吃個飯怎麼了,哪條規定男人和女人不能一起吃飯的?倒是你們,在背後造謠我妹子,你們是想把人逼死啊。」
「沒這麼誇張,都是小孩子瞎胡鬧,都是玩笑話。」
柳父面上難看,嘴裡還要打著哈哈,把這事給糊弄過去。
看向小女兒的眼睛都帶了刀子。
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柳母偷偷看了一眼站在白虎身後的蘇梅,又看了一眼白虎。
這兩人長得一點都不像啊,是親兄妹嗎?年紀還差挺大。
白虎瞪著眼,十分兇惡地說道:「啥玩意!你說瞎鬧就瞎鬧啊,我妹子受到的傷害就不算數了?我告訴你,沒這麼欺負人的!」
柳家父母被嚇得一哆嗦。
公安同志趕緊出來維護現場秩序。
「同志請你冷靜一點,我們現在正在解決這件事。」
「道歉,必須給我妹子道歉,還有我兄弟。多好的一黃花大閨男啊,救了你的命還要被你惦記,你要我兄弟以後怎麼和他媳婦交待。」
螃蟹:謝謝您,大可不必提起我。
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