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太子妃用過膳之後,用兩塊吧。」
蘇妘點了頭。
她覺得自己昨晚真的被蕭陸聲榨乾了一樣。
吃過早膳,她問道:「容大人還在府中吧?」偶爾,容洵也會出府一趟,所以她問道。
清寧點頭,「容大人在的。」
只是,太子妃的聲音,啞得沒邊兒了,昨晚上哭哭唧唧都快分不清太子妃是真被欺負的哭,還是
打住,打住,怎麼還編排起主子來了。
主僕二人動身往梨落院去,蘇妘跟清寧道:「等太子回府後,太子若是在忙的話,把
簡順帶過來,我有話問他。」
「是。」清寧抿著唇,心說太子妃找簡順什麼事?
「娘娘,娘娘」
忽然兩道身影從一旁的花叢中竄出來,嚇得蘇妘一跳,清寧亦是嚇得趕緊站在蘇妘跟前,呈保護狀,「大膽,什麼人如此放肆。」
兩道身影跪在蘇妘跟前,「求太子妃娘娘憐憫妾身二人吧。」
「是呀,娘娘。」
二人梨花帶雨的,像是天大的冤屈一樣。
原來不是什麼刺客。
蘇妘這才穩住心神,「你們是什麼人?抬起頭來?」
聞言,兩名女子抬起頭。
清寧一下就認出來,看太子妃似乎沒認出來,於是俯過去在她耳邊悄聲道:「太子妃,這兩位是襄綠和襄藍。」
蘇妘恍然,看向清寧,當初她不是說已經安排妥當了嗎?
清寧也委屈,當初,這二人她安排住在遠遠的院子,還將香茗打發去了農莊。
香茗如今不來攪事了,這兩個人怎麼還來哭上了?
隨即看向二人,「大膽,衝撞太子妃娘娘,你二人擔當得起嗎?」
襄綠和襄藍聞言面色如紙,磕頭的道:「妾身也是沒有辦法。」
妾身
只有太子殿下的妻妾才有資格這樣自稱,她們這稱呼,分明就是沒死心啊!
襄綠繼續道:「求太子妃憐憫,妾身二人也沒有犯錯,以後定對太子妃娘娘馬首是瞻,可否求太子妃娘娘給妾身們一個機會?」
說話間,襄綠攤開雙手,襄藍也是。
「妾身二人此前雖算不上金尊玉貴,但也是有人伺候著,這才讓皇上、端皇貴妃選到這兒來伺候太子殿下的,如今,妾身都不曾見太子的面,已粗糙成了這個樣子。」
說著,襄綠已經帶著哭腔了。
襄藍點著頭,哭訴道:「妾身二人一定聽太子妃娘娘的話,妾身實在不想就這樣被困在後院一輩子。」
「求求太子妃了。」
兩人磕頭,額頭都見了血。
蘇妘倒抽了一口冷氣,不說旁的,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若是在太子府囚禁一輩子,誰說不是她和蕭陸聲的孽緣呢?
可,她們又是皇上和已故的端皇貴妃賜的,不能輕易打發了。
一時間,蘇妘進退失據,看著二人幾分憐憫,幾分愁,蕭陸聲那麼好,與她們共侍一夫,她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