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有些不解,來這一趟,什麼都沒有解決,這就要打道回府了?
蘇妘催蕭陸聲先出去,她想單獨問長空大師一些事情。
她坦白了和容洵體質的問題。
也問了和蕭陸聲是否有子女緣的問題。
長空大師對蘇妘的回答和容洵的差不多,讓她走正確的路,順其自然。
什麼是正確的?
順其自然是怎樣個順其自然法?
回程,三個人坐在一輛馬車之中,除了寒冷,誰也沒有多說什麼話。
「阿嚏」
蕭陸聲打了個噴嚏,蘇妘連忙給他披風披上。
容洵略表歉意,「抱歉,冷到太子殿下了。」
「哪裡的話,只是這一趟並未找到治療容大人的辦法,實在慚愧。」
容洵微微垂首,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捏成了拳頭。
蘇妘坐在一旁,她看到這一趟,兩個男人似乎心事更重了。
相安無事的過了幾日。
天氣越發的冷。
這日,蘇妘同容洵在一起下棋,容洵試探的問,「太子妃,你可否想過,這件事情是不是要一直瞞著殿下?」
這件事能是哪件事?
無非是蘇妘和他多相處,就能緩解他病症的事情。
蘇妘拿著棋子的手停在了半空,抬眸看向容洵,笑容凝固在臉上,遲疑的開口道:「我曾想過,但,又怕夫君多想。」
如果是這樣,她豈不是被夾在石縫中,左右為難?
「上次去雲佛寺,長空大師說順其自然,才是正確的路。到你落子了。」他一邊說,還提醒蘇妘下棋。
「瞞著夫君,我也覺得心裡有石頭壓著一樣。」
「那便告訴他吧。」
「若是」
「無礙,我這病,你們看著好似很嚴重,實際上,死不了人。」
蘇妘只覺得難過,「什麼叫好似很嚴重,本來就很嚴重,你都不知道,讓李大夫來照顧你的那幾天,再次看到你的時候,你慘白的臉,身子都在發抖,牙齒也在打架,你得多冷啊。」
「現在屋裡燒了地龍,我多穿一點,也沒那麼冷。」
「容大哥。」
蘇妘嘆了一聲,看著他認真道:「你別想著自己承擔一切,夫君他不是那種人,我會找機會和夫君坦白。」
容洵點了頭,「好。」
蕭陸聲下朝回來直接來了梨落院,三人坐在一起,蕭陸聲將一本奏章遞給了容洵。
容洵看著看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果然,平西王府還沒有死心。」
「這個前錦州太守是什麼人?」蘇妘也看了這份奏章,抬眸問自己男人。
第249章 全部被滅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