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出花苞的火蓮,此刻已經長出一朵火紅色的花苞。
她愣在原地,雙眼閃爍著光芒,生怕會不會是自己睡糊塗了,足足看了一分鐘才敢相信。
虞歸晚小心翼翼地摘下花苞,拿出包裹里的木盒將花苞裝進去,隨後將木盒抱在自己懷裡,由於在雪地里坐了一夜,她的腿早就凍僵,搖晃著身子好一會才站起來。
黎明破曉,雪停了。
陽光溫柔地穿過雲霧,輕輕地灑在雪地,閃爍著生命的光。
*
「咚咚咚。」
虞歸晚扣著大門,她也不知道是如何下的山,只知道她要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蘇晴雨打開門,看見這副模樣的虞歸晚愣了愣。
衣衫襤褸,身上的斗篷也已經不成樣子。雙眼泛紅,面容憔悴一看就是多日沒有休息好所致。
「王妃先跟我進去梳洗之後再回去吧,我再找人替您上藥。」
「多謝,上藥就不必了。」她張了張嘴,聲音沙啞。
虞歸晚也沒有洗漱,換上了蘇晴雨準備好的衣裳立馬就要離開。
換好衣裳,蘇晴雨已經命人牽馬在外等候,臨走前虞歸晚再次誠懇道:「多謝你了,等你回京後請你喝酒。」
她翻身上馬,身影消失在蘇晴雨的視線中。
……
徐回舟每日都準時熬藥給昏迷的謝綏餵藥,每日都在盼著虞歸晚回來。
「師父,明日就是第七日了,師妹怎麼還沒回來啊,就算找不到也該回來了啊。」徐回舟眼裡滿是擔心,大雪進山,實在太危險了。
楚越何嘗不擔心,整夜整夜睡不著覺。
北初那邊也派出去人尋找火蓮,最後也石沉大海一點消息都沒有。
「唉。」
徐回舟嘆息一聲,便聽見院外傳來一抹熟悉的聲音。
「師父,師兄,我回來了。」
徐回舟還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聽了,就只見楚越已經到了屋外。
虞歸晚牽著馬正站在院外,牽著韁繩的雙手也生了不少凍瘡。面容憔悴,眼下一抹烏青,整個人的狀態非常的不好。
短短几日的時間,人也瘦了一大圈。
「師父,花苞我帶回來了。」虞歸晚從懷裡取出盒子打開,紅色的花苞出現在兩人面前,笑著道。
看得楚越直心疼,瞬間就紅了眼眶。
「有你師兄幫我,你趕緊去休息。」楚越接過木盒,催促一聲。
虞歸晚點著頭應著,嘴上卻說著,「我先去看看他。」
幾日不見,虞歸晚再看到謝綏,怎麼覺得他的臉色更差了一些,她碰了碰那幾乎沒有溫度的臉龐,輕聲道:「謝綏。」
她突然有很多話想對謝綏說,最後卻也只是張了張嘴喊了他的名字。
虞歸晚看過謝綏,才去了隔壁屋子,身體剛沾床,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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