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請前輩行個方便載小輩一程到附近近島嶼,小輩會支付船錢。」
中年男修聽罷連想都不想便拒絕道:「行船上有貴重之物,不便收留小友,還請小友此另等它船。」
都等了五年了,還等?!蕭瑤頓時苦著一張臉道:「這位前輩能否通融一下?小輩會付足船資,而且小輩保證只甲板上呆著絕對不會到處『亂』走。」
中年男修好不講情面,是擺手道:「不行便是不行,小友還是繼續此再等等吧。」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哎,前輩先別走啊!」這會蕭瑤也急了,就算不載她好歹也告訴她這裡到底是哪個星區,近島嶼什麼方向啊!
「咳,咳……」她喊得急,導致氣急攻心,加上舊傷未好,是咳出了一口血來。
這時,一聲女音猶如天籟從船艙連接甲板入口處傳來,「計二叔,這位道友似乎受了傷,一直外行走也不容易,且讓她上來吧。」
聲音方落,打從船艙里走出一名身姿裊娜白衣少女,少女帶著有垂紗遮帽,遮掩住了紅唇以上部分,讓人看不真切面容。
「大小姐!」中年男子一驚,連忙上前道:「您身體抱恙,怎麼就這麼出來了?玉珠那丫頭呢?!」
少女溫婉擺了擺手道:「二叔,我不礙事,玉珠我讓她去給我取披肩了,一直船艙里也怪悶,想出來透透氣。」
「可是,老爺……」中年男子猶豫道。
「二叔,」少女軟軟嗓音帶著些許撒嬌意味,「我就出來一會,老呆船艙里才會憋壞,就算讓爹爹知道也會同意。」
「那小姐小心,」遂中年男修也不再堅持,而是自覺站到她身側。
少女蓮步輕搖,緩緩上前,身姿猶如弱柳迎風,柔弱不堪,「這位道友,小女子乃是地猖星區計月島上計家長女,計如月,不知道友該如何稱呼?」
蕭瑤感激道:「下重柔,多謝計小姐收留。」
語畢,她便瞧見那中年男修目光似有閃爍,還來不及細究,便聽到計如月輕笑,聲若銀鈴,「重柔道友不必多禮,還請上船說話。」
上船之後,那中年男修一直表情嚴肅戒備著自己,並將身子略微擋那少女身前,護犢意思明顯。
自己本就是個來歷不明外人,無怪人家生出戒備之心,遂蕭瑤也不再靠前,乃是站計如月兩米開外距離。
而計如月隔著面紗微微側首,目光似乎是落她肩頭之上,片刻後好奇道:「重柔道友肩頭上趴著可是靈寵?這模樣靈寵我東極可從未見過。」
豹子這傢伙從接觸船開始便恢復了「靈寵」模樣,乖乖趴蕭瑤肩頭假寐裝乖。見對方對豹子感興趣,蕭瑤輕描淡寫道:「此靈寵乃是下下界之時無意收到,並非仙靈界靈獸,小姐沒見過也並不奇怪。」
她不欲豹子身上多談,免得『露』出什麼破綻,遂轉移話題道:「接下來下就要叨擾諸位一段時日,不過一旦有途經浮島,下定會立刻離開。此之前下甲板上休息便可。」
「重柔道友客氣了,」計如月唇角微彎,隱約可見唇角邊上兩個可愛梨渦,「從此處一直前行到達浮島便是我計月島,島上有處碼頭,屆時道友可以再經由碼頭去往其他島嶼。」說著她頓了頓,又道:「我從小便身體有恙,計二叔只是有些緊張我身體,卻並無惡意,若有無禮之處還請道友見諒。」
「怎麼會,這位前輩護主心切,下能夠理解。」蕭瑤說道,將目光停留其面紗之上。見她言談舉止不俗,身姿風流,修為與自己差不多亦是化神大圓滿境界,對其印象又好了幾分。
就這幾句話功夫,從船艙里又出來一名梳著兩個圓髮髻,臉蛋也圓圓少女,看她神『色』焦急,手中還拿著一件狐裘披肩,想來便是那名叫做玉珠丫鬟。
她替計如月披上披肩後,便中年男修陪同下攙扶著計如月又進了船艙。
留蕭瑤一人站甲板上琢磨:不是說要出來透氣麼,怎麼就兩句話功夫就下去了?這計如月身體好像也太嬌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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