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身上皮囊只是用低階妖獸塑造,但其強韌與否卻是與你元神息息相關,二階妖獸皮骨至少也是你真身萬分之一強度。若你沒有說大話,這樣強度恐怕已經壓過鍊形期妖修肉身吧。」
豹子心裡那個慪啊,置氣將腦袋撇到一邊,不回這個問題,只質問道:「那女人竟想用手『摸』老子腦袋!換做以前老子早就一個指頭捏死她了!如今不過是拉她一下,你為何要胳膊肘往外拐彈老子腦袋?!」
蕭瑤居高臨下望著它道:「我彈你只是因為你不分場合,不分時宜『亂』來!若是計如月有個什麼意外,你覺得那計浩源會放過我們麼?!再說不過就是被人『摸』一下,這又不是你真身,那麼較勁作甚?!」
「不行就是不行!」豹子一臉厭惡道:「老子才不管什麼真身假身,從來只有老子『摸』別人,就沒有別人『摸』老子道理!告訴你『摸』過老子還能活著人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別說『摸』頭……」
它話還未說完,便看到蕭瑤一臉看戲謔表情看它,
「我『摸』過,而且也沒死。」
豹子再度吐血,狠狠剜了她一眼後蹲到角落不再理她,並心中惡毒想:老子一直就沒把你當成個活人,你命老早就是老子了,遲早有一日會殺了你!就先讓你再得意個幾十萬年吧!
蕭瑤見它一臉憤恨,知道其肯定又心中叨念以後要如何將自己千刀萬剮,反正早就習慣了,她也不覺得豹子這樣又什麼不對,繼續嚴肅教訓它道:「你要是想一直外邊呆著,就乖乖別給我惹麻煩,否則別怪我沒收你這一身皮骨!接下來島上這一月你就不要出來了,待離開此島後再說!呆丹田裡,隨你怎麼去鬧騰。」
豹子就像沒聽到似背對著她一言不發,蕭瑤也不管是裝傻還是想什麼惡毒事情,隨手拎起其尾巴便納入了丹田之中。
接下來日子,蕭瑤不是清水閣內閱讀那些買來陣法玉簡,就是獨自到市集上去逛逛,只可惜她氣運差,從沒市集上撞過什麼大運。每當看到有撿漏修士,她就忍不住心中吐槽:這神獸後遺症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過去?!想當初不曾遇到楊拓之前,她多少還是有些福緣,否則也不會收穫製作魑魅魍魎煉材。而現呢?她消耗寶物永遠都比得到要,就算拿到了不錯寶物後不是戰鬥中被損毀便是暫時無法使用。讓人忍不住要罵句髒話:這騎過神獸日子是真他媽難過!
眼看著半個多月就這麼過去了,她就只收穫了一份比較詳地猖星區地圖。餘下不到十日她索『性』也不再外出,專心清水閣內養傷學習陣法。如此一來便方便了計如月,這姑娘每日必會到清水閣這裡報道,纏著蕭瑤說些外邊趣事。
而自經過上次紫衣少女一事,蕭瑤暗中便多了個心眼,留意著計府一切變化,特別是月滿閣這邊計浩源與計如月父女二人。但經過這大半個月觀察,計府里一切都十分正常,那父女二人對待自己就是對待府上來客做派,並無什麼特別之處,暗處就算有見不得人異動也是族中各派勾心鬥角之事。她甚至還用隱形傳影符暗中監視過計如月。這位大小姐確實是表里如一,私下時也是平易和煦,溫婉可人,並對外界之事有著異常喜愛與執著,無論誰從外邊回來她都會去纏著那人討問外邊趣事,這樣一位大小姐無疑讓人又憐又愛,深得府中人歡喜。
就這樣一直到離開前一日,計如月一大早便來到了清水閣,有些落寞看著她道:「明日重柔便要離開了麼?」
蕭瑤笑道:「是,這些日子叨擾如月了。」
「大家都是朋友這有什麼好叨擾。」計如月不滿蕭瑤客氣扁了扁嘴,隨後從隨身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鄭重遞與她道:「你我雖然認識不過一月,但我卻是真心將重柔引為摯友,雖有不舍,但奈何這天下無不散宴席,也唯有送上祝福,希望他日你我有緣還能再見。」
蕭瑤見她攤開手掌,掌心上乃是一枚樣式古樸淡紫『色』髮簪,上邊元氣充盈,乃是一件銅黃極品法器!
這時又聽得計如月道:「此簪名為『邀月』乃是件防禦法寶,從我出身起便一直帶身邊,是我很喜歡一件寶物,哪怕以後有了高階法器,這『邀月』我也一直都還放身上,如今我將此物贈與重柔,見證你我情義,還望重柔以後莫要忘記我才是。」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