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發現後便去為她調配解藥。可就在我去調配解藥的過程中,大宗師的母親竟然在房間中自盡了。」
「自盡麼?」
聽見費介這麼說後,留在泥丸宮中的陳啟明又發現陳奇墨又倒了。沒辦法,只好陳啟明再次出馬解解這件事了。
「能帶我去看看麼?」
猶豫不決的費介,看了看葉輕眉的臉色。
「帶他去吧,我先走了。」
不知是因為葉輕眉還是陳萍萍自覺吃虧,在陳啟明提出帶走婦人的屍體的時候偌大的監察院沒有一個人阻攔。
葉輕眉在走時,還給陳啟明留了馬車。馬車上,陳啟明又見到了那名如花的女子。
一番折騰周轉後,陳啟明借著葉輕眉強大的財力為婦人風光大葬。而在下葬的時候,醒來的陳奇墨讓陳啟明將那把從陳楓溪白骨上拿的長劍做婦人的碑。
因為陳奇墨,其實並不知道婦人的名字。
在下葬的時候,因為懷孕已經除了難以行走的葉輕眉坐在輪椅上被五竹推著不請自來外,並沒有其他人來。
陳奇墨將買來的黃紙一疊一疊的丟起,隨著風一吹黃紙四處飛散。陳奇墨,看著插在墓葬前做碑的長劍。
「葉輕眉,你說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時代?」
「四國相爭,這是亂世。」
「是亂世,那俗話不是說亂世出英雄麼?葉輕眉,你覺得我,這個大宗師,這個從平行世界來的靈魂是亂世中的英雄麼?」
「大宗師,加上穿越者,怎麼可能不成英雄。」
「是啊,怎麼可能不成英雄。可是,要是陳奇墨沒有突破到大宗師,沒有遇到我這個來自未來靈魂的魂穿。沒有撿到那,什麼《九陰真經》。那樣的陳奇墨算什麼?」
當陳啟明這麼問葉輕眉的時候,葉輕眉竟然回答不了陳啟明的這個問題。因為,葉輕眉作為從舊世紀中醒來的人。她之前沒有遇見其他有現代思維的人,所以她也沒想過這麼多。
「回答不了麼?也是,這個問題不是那麼容易回答的。只是,在我看來或許無論是亂世中,還是安穩的時代中都有太多的這些。如同今天,被葬下的陳奇墨母親一般的,那些無名之輩。」
隨著那些飛散的黃紙,留在泥丸宮中的陳奇墨想起了很多。想起了母親給自己買過的第一串冰糖葫蘆,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受傷時母親為自己上的藥,想起了每一次殺完人的深夜回家時母親為自己留的那盞燈。還有很多很多,陳奇墨無法忘記的回憶都隨那飛散的黃紙飛散在空中。
撒完黃紙,五竹推著葉輕眉。以及陳啟明,踏上了回去的道路。而在路上,影子推著陳萍萍在路上等著陳奇墨。
「考慮的怎麼樣了?」
「不怎樣。加入監察院,那是不可能的。」
「不再考慮一下?」
「不考慮,對了,他叫我告訴你。若是下次陳萍萍,你再算計他。那就不是只是,脖子上破了一點那麼簡單了。」
「是麼,那我等著。」
如此尷尬得氣氛,讓葉輕眉覺得有點難受。便說道,
「不要這樣嘛,不打不相識嘛。對了,今晚太平別院煮火鍋。陳萍萍,你來麼?」
「火鍋,火鍋是什麼?」
「好吃的。」
「還不打不相識,怕不是我大宗師的消息早就被某人賣光了吧!」
「那些都是細節,不要在意細節嘛!」
一場風波,似乎就如此度過了,可在這場風波背後,又包含了多少分歧和爭執。
始終沒有參加此次事件的慶帝,雖然沒有親自去監察院。可坐在宮中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大宗師,黑騎,葉輕眉,陳萍萍。
這其中的那一個名詞,都足夠慶帝引起二十分的注意。可慶帝他想要的就是如此,若是一位大宗師和監察院和葉輕眉產生了嫌隙那對他有百利而無一害。
雖然最後,或許在陳奇墨的那個母親的一番操作下。這位東夷的大宗師,似乎和葉輕眉以及陳萍萍之間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可既然種子已經種下棋子已經放入。慶帝明白,就要看自己這個棋手該如何往下走了。但自己是否,應該再去關心一下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