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說沒有錯,但是一見面總是心裡只有他,沒有了別的事。
每次再次想起來,都已經是分離之時。
而且,這種靈魂變換的的事情,太過詭秘,三言兩語,又說不清。
一拖再拖,她其實,也想著稱這次好好說清楚。
雖然知道夜的承受能力很強,可是她還是害怕被這個男人當做妖怪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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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煙不問還好,一問獨孤夜,只感覺,心臟都疼了。
「我怕,怕你離開。」
獨孤夜無奈的勾了勾唇,紫眸中滿滿的都是不確定。
的確可笑,江山風起雲湧,那又如何,天下人才輩出,那又如何?他伸出手,在疆域之圖上,手指輕輕一抹,便決定了一個王朝的沉浮,一個天下的興衰。
可是,這樣的他,還會有不確定,有害怕的時候。
「哎呦,夜,你怎麼這麼可愛。」
愛死了獨孤夜在乎她的模樣,冷寒煙不管不顧的撲倒了獨孤夜,熱吻就火辣辣的下去了。
「獎你的。」
獨孤夜照單全收,可還是怕壓倒腹中胎兒,描摹著冷寒煙紅艷柔軟的唇,恨不得壓倒這個妖精兒。
「我不會放你離開。永遠,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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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如雪,眼眸若水,微微上挑的嘴角帶著壞笑,如同冰雪之中欺霜盛開的紅梅,有種艷若桃李的感覺。
獨孤夜吻了吻冷寒煙的額頭,鼻翼,而後點了點朱唇,慢慢的放開了嬌喘盈盈的美人兒。
「懷孕了,體力也不行了,恩?」
冷寒煙眼睛一瞪:「胡說,好的很。」
「那,再來一次,恩?」
獨孤夜壞笑著看著冷寒煙那潤澤的唇,性感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別勾引我哦。」
冷寒煙裝作視而不見,可是還是被這個用美男計的男人迷得雲裡霧裡的。
「怎麼勾引你了,明明是娘子,先向我下手的。」
「你還委屈了不成?」
看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獨孤夜,冷寒煙感覺實在是太過衝動了,竟然自動投入敵營,以身誘敵,失策啊,失策。
本是打趣的話,獨孤夜卻道:「我的確委屈啊,寶貝女兒是鳳星轉世,寶貝娘子,還是異世明珠,被瞞的這麼緊,你說我該不該委屈?」
這是興師問罪?
冷寒煙委屈的摸了摸鼻子,她還委屈呢。
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是能隨便說的嗎?
這個男人,自己都知道了,還不問,她心裡又慌慌的,懷著孩子,生怕他一個接受不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冷寒煙話問出口,又覺得有什麼不對,猛地睜大眼睛。
指著獨孤夜:「你還知道孩子是鳳星轉世,這麼說,你是故意折騰月歸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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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夜顯然不太高興從冷寒煙的嘴裡聽見別的男人的名字,不管是誰。
笑了笑:「本君就是折騰他了,怎麼了?還前世情人,本君管他作甚,投生做了本君的閨女,管她前世是誰的女人,這輩子,就只能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冷寒煙皺眉:「獨孤夜,你這是霸權主義,強權政治。」
獨孤夜玩味的讀了讀,霸權主義,強權政治,笑了笑。
「這句話說得對,本君就管了,管他什麼暗夜帝王,在本君面前,他就得俯首做小。」
說完了話,獨孤夜有些得意,看了看冷寒煙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當場就覺得剛才太過囂張了。
於是討好的看了看冷寒煙,無辜的眨了眨眼:「娘子,為夫剛才帥不帥。」
「帥個頭,你要是敢插手干預孩子的婚約大事,搞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我不削了你。」
冷寒煙那個怒啊。
「你說,若是你的未婚妻不是我,你該如何,也娶了她,讓我俯首做小,恩?」
獨孤夜的笑容僵了僵,心裡大叫不妙。
八百年前的事情了,他娘子怎麼還放在心上,怎麼還記得?
這回,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