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鞘,那鏗鏘一聲正是劍鋒擦過劍鞘的嘶鳴。
花衣男子提劍,憤然說道:「你們議論他可以,但是不要牽扯上劍修,否則,我定然不饒!」原來那花衣男子也是一名五境劍修,原本並不打算搭理這一件事,但是眾人言論逐漸從徐懷谷轉向了劍修,這他可就忍不了了,於是才有了這番言論。
眾人被花衣男子一喝,都被驚到了,而那男子修為又高,眾修士也不想與他結仇,於是也就不再說話。
陳紹純正是想要眾人平息下來,一見這機會,趕緊趁機說道:「我們這一行人之中的兩名六境修士,我已經介紹過了,剛剛喝酒的時候,想必大家也都對彼此了解了一些,其餘人我也就不一一贅述了,我們就直接講正事吧。」接著就是陳紹純講述黎川山的一些情報,包括鬼物的實力以及黎川山的天線地形。
原來這黎川山三面是山坡,剩下一面就是懸崖,那一面懸崖自然沒有辦法攀登,只能從其餘三面進攻。
在南面的半山腰處,就是那一座破落的道觀,名作黃龍觀,不過那道觀早已荒廢了百來年,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如何情況,不過按照陳紹純的情報來看,鬼物大多聚集在黎川山的西面,所以道觀那裡不是重點。
而西面也是商道經過的位置,所以陳紹純計劃在西面多派人手,畢竟奪回商道才是此番真正目的,所以那光頭僧人苦禪大師以及黑衣道士都被安排到了進攻西面的行伍之中,而徐懷谷只是三境,按照境界來分,在眾人之中很是普通,於是便被分到了攻打南面的行動之中,黃善也是如此,而其中攻打南面之人的領頭人就是那先前出劍的花衣男子。
在這之後的交談之中,那花衣男子也做了介紹。他是一名五境劍修,來自東扶搖洲一座二流宗門清風谷,名作李思青,這次下山遊歷到附近,被陳紹純一封送到清風谷的求助信給叫了過來。
陳紹純原本就是行伍出身,也是五境武夫,以前的時候也與清風谷有些交情,於是清風谷就把剛好在附近遊歷的李思青給派了過來。
之後又是一番交談,眾人定好了大方向之後,又有各自的領頭人商討細緻計劃,儘量讓每一人都各司其職,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其中人員繁多,又有修士劍修以及符籙師之間的區別,所以具體商討頗為繁瑣,直到滿天繁星深夜之時,才定好了方略。
眾人決定西面以陳紹純為指導,又有苦禪大師以及黑衣道士莫饒人做輔,派出的修士最多。
南面就以李思青作為領頭人,又有其餘七八名三四境的修士跟隨,北面則是另外一名五境修士帶領,至於是一座高聳懸崖的東面,則不做安排人手。
然後便是選取合適時間,一席人之中自有奇人,其中一人就擅長占卜八卦,占卜了一番之後便說四天之後乃是二月初二,正是陽氣旺盛,陰氣虧損之日,天然對鬼物有壓制,而四日時間也好給眾修士做些準備,於是上山的時間就定在四日之後。
一行事物悉數交代完畢,也已經是夜深了,於是陳紹純給各位賠笑之後,再說了些寒暄話語,眾修士也就逐漸散開回去了。
不過徐懷谷依舊坐在座位上,並沒有打算離開。黑衣道士莫饒人是與其餘幾名認識的修士一起離開的,他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意味深長看了徐懷谷一眼,似乎是在嘲笑徐懷谷。
徐懷谷一行人當時在鹿城把他害的可不淺,而現在,則是他勝徐懷谷一籌。
不過看見徐懷谷留下,他也能猜的出來徐懷谷是有話要講給陳紹純聽,多半便是自己在鹿城一事。
不過他一點也不擔心,反而自信地離開了。待得其他修士都離開了,這安南樓頂就只剩下徐懷谷,黃善,陳紹純,還有那一直以來就在念佛從未睜開過眼睛的苦禪大師。
黃善古怪地看了一眼苦禪大師,覺得有點搞笑,他都懷疑這一席辛苦安排苦禪大師到底都聽進去了沒有。
不過苦禪大師只是依舊念佛,對於外界一切似乎都不感興趣。陳紹純倒也大度,見徐懷谷不走,也不計較徐懷谷今日的行為,反而走到他身邊坐下,給他斟了一杯酒,問道:「道友是有話要說給我聽?」徐懷谷直截了當說道:「我見過那個莫饒人,他不是一個好人。兩日前,我就是在鹿城遇
花間酒 第四十一章:安南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