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蕭靖越拿出一段錄音給她聽。
她也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情,如果她媽媽的事情也和沐陽有關係,她也可以查一查。
以她這執著的性格,就算他不說,她也會去查。
黎歌聽完錄音後,笑意嘲諷的看著他:「你這是養了頭狼在身邊呀。」
蕭靖越夾了一塊雞肉吃,動作優雅沉穩,緩緩開口:「不足為懼,只要你開心,我做什麼都可以。」
黎歌:「」
她低頭吃東西,這件事情,她自己會去查。
晚餐後,蕭靖越也沒有離開。
他讓蘇沂給他送了換洗的衣服過來。
黎歌也沒說什麼,兩人站在同一陣營,她也不在乎蕭靖越在這裡住。
然而,等著她洗漱出來,看到蕭靖越出現在她的房間裡,還把他的衣服都整齊的掛在她衣櫃裡,她慌忙走過去問:「蕭靖越,你幹嘛?」
蕭靖越語氣平靜:「履行丈夫的職責!」
黎歌:「」
多麼理直氣壯的理由呀!
讓她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蕭靖越看著她的床說:「很寬敞!」
這話似乎是在告訴黎歌,這麼寬的床,兩個人睡綽綽有餘。
黎歌:「」
這床夠他們母子五人一起睡。
當然夠寬。
當然,孩子們想和她一起睡的時候都是橫著睡的。
小四寶身體不好,他晚上都給我帶著小四包一起入睡。
蕭靖越走近她,拉開她的浴袍,看著依舊沒有痊癒的傷口,凝眉。
「傷口還沒有好,好像又裂開了,你到底去做了什麼?」
蕭靖越語氣陰沉沉的,帶著淡淡的薄怒。
黎歌坐在床邊說:「偷人?」
蕭靖越:「」
偷人?
偷誰?
「男人?」蕭靖越聲音漸冷。
黎歌感受到怒火的味道,她抬眸,對視上他盛怒的黑眸,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對,男人,我二伯。」
蕭靖越:「」
她這樣說話,會讓他打了她之後,才知道真相去哭著後悔的那種尷尬。
「你二伯?」
蕭靖越不解的看著她,她有二伯,他為什麼不知道?
黎歌解釋說:「這件事情以後再說,我好累。」
黎歌在床邊拿起藥上藥,這藥塗上後,明天就能好。
弄好後,她躺床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睡的迷迷糊糊中,呼吸有些困難,身上有些重,她猛的睜開眼睛,看到蕭靖越那張放大的俊顏。
黎歌驚聲問:「你幹嘛?」
蕭靖越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履行丈夫的義務。」
黎歌:「!」
一夜浮浮沉沉!
黎歌只感覺自己在水上漂。
酥酥麻麻感覺伴隨著一夜。
沐陽收到屬下失敗的消息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樣做,無疑是打草驚蛇。
以蕭靖越的能力,很快就能查到他這裡來。
他們失敗了!
墨都,一家星級酒店裡。
沐陽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問:「你那邊的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